连那也绕了链，不知他难不难受，反正她的掌心有硌得慌。

        支票还躺在桌上，他盯着那个可笑的数字，突然觉得不过气，其中隐着表达意的谐音。金链像绞索般勒紧脖颈，昂贵的装饰成了稽的戏服。

        妹妹的手从衣服摆探了来，冰凉的覆上温的昂扬时，激起浑的颤栗。可她抬眸时里的怜悯比拒绝更令人想回避：“躲什么，哥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间的距离已经近到他忍不住屏息了，害怕有哪一刻的失态她就不愿意碰自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瞬间明白了固定方法，怪不得随便碰一反应都那么大。她都有佩服他了，光是想一想都觉有几分幻痛。

        呼彻底乱了，剧烈起伏，每一次气都像有电顺着脊椎窜上来，让他不自觉地夹紧双。桌面的凉意透过单薄的睡衣布料渗来，却浇不灭肤蒸腾的度。

        太近了，近到能数清她睫的阴影有几落在脸颊上。可她只是伸手勾过他脖颈上的链，指尖若有似无地过结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的后背弓成一紧绷的弧线，袖早已蹭得凌乱，双手死死反撑着桌沿，指甲几乎要在的红木漆面上刮细痕，抑制的息从咬紧的唇畔溢，当然是疼意大过意的。

请求妹妹玩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快逐渐攀升上来之际，他眩晕到几乎以为自己的颅变成了吊灯，繁重地挂在天花板上，好似短路般随着光线晃晃悠悠。

        声音从齿里挤来，带着颤。可妹妹的拇指正卡在他端的凹陷，力准地碾过那颗珠――快与痛楚在神经末梢炸开，他猛地仰起，结剧烈动，脖颈拉脆弱的线条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浑一颤，终于漏一声呜咽。泪过发的脸颊，在巴悬了片刻，最终滴落在敞开的领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他还是很在意那个“男友”的存在，但现在又能有什么办法呢？她愿意碰自己就很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"哥哥。"      她忽然用指甲了支票，"你平时谈合作也这么不专业吗？"

        生理的泪不受控地溢，沾湿了睫，在底聚成一片晃的光。他索闭上了睛，全然受着她给予的这份恩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明明很舒服吧？”妹妹动听的声音响起，中一片清明，手指却突然加重力向，“哥哥的这里……僵得像石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正疑惑着如何取这链，指尖就到了端的质凸起，似乎是颗嵌去的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没有明说要到哪步，我就只会到我理解的程度。”她退开后礼貌微笑，“毕竟我也有男友了，再格的事就不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轻，轻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当那只手突然移到更深的两个圆球时，他彻底来，额抵在妹妹急促息。垂落的发丝扫过对方锁骨，带着湿的泪痕与汗，她甚至连他的衣服都没脱，他就已快要缴械投降。

        余光扫到那个数字后，齐鹭觉得为这事生气也装的，反正他是个神经病，跟他置气除了让自己闷气短外别无用。

        周遭的一切也变得迷迷蒙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略微惊讶地唇微张：“你嫌少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今晚……”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，指尖着支票边缘，在实木桌面上推过去时，指节绷得发白。支票上的数字足够她挥霍几年，墨还没透，晕开一模糊的痕迹，像他此刻湿的神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歪看他，唇角挂起浅淡的笑。随着她的倾，捎来她上不知是洗衣还是洗发的香气――这味让他结动，呼不自觉地急促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齐鹭也瞧不清楚，毕竟作乱的手、糟糕的、摇晃的金链全都隐没在月白的绸缎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