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堂楼的咖啡厅。他让自己等他，顺便给自己买了碟芝士糕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三个小时过去了，她作业都写完了好几门，这个好舅舅，还是没现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大课散场时，她在人群里一看见了和朋友结伴而行的瞿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姑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曦悦冲到她面前，扒拉在她上，看着渐渐走楼靠近她们的方舟，眨着大睛拦瞿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你怎么在这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瞿清有些疑惑地了她的脸，方舟从后面赶了上来，贴在她耳畔说：“曦悦说想你，我就带她过来接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瞿曦悦忍住白，笑得甜又真诚，“姑姑，我好想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我们昨晚还互相说了晚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我想来接姑姑课，不行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瞿清冷淡地瞥了方舟一，“车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司机去开了，”方舟笑地过来牵她的手，冲曦悦挑了挑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坐上车，就着瞿清的手，找着话题和她聊天。可瞿清的回应总是寥寥几个字，看都不想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方舟只能凑近她的耳朵，“清清，小朋友还在呢，你对我这么冷淡，曦悦肯定觉得我欺负你了，以后就不喜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瞿清用力拧了一把他的耳朵，低声对他说：“你活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今晚不想睡书房了，”方舟粘着她，“我睡不好，要你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瞿清捂住他的嘴，瞪大睛威胁他，“闭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瞿曦悦坐在中排的座椅上，悄悄打开手机，跟正在首都差的妈妈发去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问：“妈妈，我什么时候能回家啊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关雨柔回的很快，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，”小朋友打字有慢，“我现在应该叫舅舅，还是叫姑父啊？他是不是嫁给姑姑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关雨柔看着她的消息，在电话那笑了声，久久才回她一句：“你自己去问他。要是他让你喊姑夫，你就跟他要改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瞿曦悦定决心，上耳机，不想听他们在后排相互咬耳朵，心里的小算盘开始计算，她该要多少合适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等啊等，等到凌晨，才看到舅舅一清地楼倒，男人的睛里有种说不的畅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舅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舟脚步顿了顿，看着面前的小姑娘，伸手把她抱起，放在桌上坐着，抱着看她：“还不睡？都这么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有个很严肃的问题要问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嫁给姑姑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方舟眉了，“嘛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应该叫你什么啊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方舟若有所思，眯起问：“那你叫句姑夫听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改费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方舟嘴角又了，“你妈教你的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嘴上不不愿，可手上动作却快，他找到曦悦的社交账号，利落地给她转账，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，等她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姑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