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完全没动，都有一种酥麻心的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柳公……”程如风低喃着，亲吻着他的锁骨，“你刚刚的曲，可不算弹完，是不是要罚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罚我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如风解开了他的衣服，贴上他前光白皙的肤，“就罚……你唱歌给我听吧。现在就唱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柳凤的僵了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这样紧贴在他怀里，他的肉棒还深深在她湿温的花里，这种时候……要他唱歌？

        “唱嘛~~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如风撒般扭了扭腰，花的媚肉绞紧了他的肉棒，让他得尾椎发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真是……”柳凤叹息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辰辉说她是个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觉得妖都没她能作妖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就偏偏着了这妖的，丢不开，放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到底才刚过一回，这时也还忍得住，搂着她，低与她耳鬓厮磨，贴在她耳边，轻声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本来清泠有如山间鸣泉，但这时带着的喑哑，夹着轻微的息，就好像海妖的歌，而魅惑，简直要人命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如风只觉得浑发，不由自主地颤栗着，竟然就在他的歌声里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仰着，发畅快的哦，就好像是在应和柳凤的歌声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花里一阵力的收缩，死死绞住柳凤的肉棒，的急涌而，浇在他的上，让那如铁的肉棒动着，又大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柳凤忍不住呻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她向来都自己的声音，但这样……他甚至都没怎么动，她就先了，还是第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还在余韵当中没有回过神的程如风无力地在他怀里，但四肢却越发紧密地缠紧了他的，一都不肯松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柳凤轻轻抚着她的背，理了理她鬓角的乱发，声音越发轻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舍不得我？”他问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如风抱着他，脸贴在他膛上，低低用鼻音应了一声。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跟我走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如风就没再应声，却又将手收得更紧了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箍得柳凤隐隐有些生疼。

        柳凤有无奈，也只能由她这么抱着，一面轻轻：“我有时候会想，如果能早一遇到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如风卟哧笑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话也就被打断了，低看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如风轻轻叹息，“你们啊……白寄岚也跟我说过这样的话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柳凤抿了抿唇，并不想接这个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如风自己又继续：“但是啊，如果他不是病了，如果我不是他的药，我们正常的相遇，他会多看我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第一次遇上，其实是在九重山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寄岚是在上的开门前辈，她在面跟其它要去历练者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傲月公连扫一都懒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