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我和柳课长都喜脂粉，追求貌本就是人之常，丹鹤求偶还晓得换上羽上一支仰脖舞呢，不是什么惭愧的事，至于你们说中原坤儿愚笨，那也是偏见。”叶觞接着她的话：“你们觉得课长有用是因她自小受了教育，将军识才破例，她在潜行什也有训练的机会，如此才造就了尔等中‘有用’的课长，但若柳课长也如大分中原坤辈那般，自小读的是《坤德》《坤戒》，习的是相夫教，那她也和那些无甚用的‘愚’坤没什么两样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弱者才会寻各种借企图为自己开脱，若坤辈真的能乱军心，为何不直接组建坤儿军去乱敌方军心，难只能乱战败方？”柳无依言语尖锐起来：“栽赃容易，但自证却要费劲心思的，如此世间才会遍布言蜚语，你们只需分得清现实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走了几日，他们来到另一片洼地，叶觞蹲来捡起地上的一块黄褐，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完这话，少年们怔了一，随后却是讪讪的吐吐，并未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课长教训的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我们天元，我又不是这样想。”叶觞有委屈，她觉得她除了长了那一竖以外就像个异类，她的价值观和这些普世天元完全不一样，被排斥在外，她很孤单凄凉，也就柳无依能理解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实，是永远不会因人言而改变的，你们要多看，不要总是听风便是雨，只有现实不会骗人，当然如若今后有人故意造现实，你们也要学会区分，见有时候都不一定为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话不能这么说，即便课长不什么力，但计谋也是力，光是说服游侠手帮忙就是一种本事了，这种本事我们可没有。”涞摇了摇，她是真被课长折服了，什长厉害她承认，但课长甚至比什长还厉害，毕竟同一件事课长成的难度是比什长大的。

没什么力。”柳无依说的不以为然，她的确没有什么力，就是最后了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噗！”柳无依被逗笑，又悄悄说：“是啊，我的女君都不是天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只是……尊重的是作为夫的柳无依，而不是作为坤泽的柳无依，或许，这也是真实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柳无依嗤笑一声，真是小气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我听说坤辈本就弱又乱军心，我本以为课长上了战场会很悬来着，如今瞧着反倒没有什么问题，课长与我们也没有什么两样。”涞转移话题。

        柳无依戏谑的看了叶觞一，偷偷对叶觞说：“你们天元真小气，被说中了就装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先别说去亲了，我们一路走来见到的落也没有几个，见到的日都过的紧巴巴，境况与狂羊完全不同。”叶觞把那块黄褐的东西碎，又看了看周围，地上随可见此，可是附近没有任何牧民居住的迹象，这个现象给她不好的预。

        柳无依听的心一，对着少年们：“是啊，刚伍的时候你们同样什么都不懂，换而言之若非在潜行什有了受业的机会，你们也和没什么用的愚坤没有多大区别，反之若人人都有受业的机会，那么为官的人近三分之一都将会是坤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长，接来去亲吗？”涞走过来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们对他们的课长更佩服了，或许此时此刻他们心里仍旧不尊重别的坤泽，更没有想要改变天元至上的意图，但是至少这个教导了他们大分知识的柳课长，他们真的尊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课长就别谦虚了，都说中原的坤儿整日居后宅，大门不二门不迈的，即便与之交也仅限于琴棋书画，这些坤儿除了涂脂抹粉啥也不会，也就只能给才智更聪慧的郎君生儿育女一个作用，反观课长你虽然不着脂粉，如今也晒的黝黑，却比之他们更有神，也更聪慧有用。”少年们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几日她们在西边的草原转了几圈，尽量远离狂羊的地界，也不敢逗留太久，都是稍微看一看就离开，还要提防被人跟踪，但几日来，发现这一片草原只有零星的落，日非常吃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天元！”叶觞气恼。

        草原的形势比想象中要严峻许多，这些牧民或许早就

        “非也非也。”柳无依笑着摇了摇：“之心人皆有之，我也是坤辈，哪里会不喜涂脂抹粉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休整了一夜，第二日少年们牵着骆驼匹再次发了，这回他们都换了装，冒充从西域过来的商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