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然被他颠着，像在坐一把摇摇椅。除去两人赤的，男人低哑的息，以及女孩若有似无的叫，确实与小时候坐瑶瑶椅没什么两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那么刚好，她就在他怀里，整个人都陷龚晏承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反复无常的小混账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，他有更异想天开的想法——希望在最坏的结局到来前，她能接纳他的过去。此刻，这种想法更盛。深知不可能，仍无法轻易放弃。总要试过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时候，她会格外无助，格外需要抚。

        龚晏承低凑到她颈侧，鼻尖蹭过两，咬住那片肉，同时将人猛地往一。

        苏然偏过，脸颊贴着男人的肩窝，湿的呼扫过他的锁骨。

        龚晏承很不愿意去想，一想到那种可能就要失控。

        苏然了唇，嫣红的尖探来，“爸爸……”像个牙牙学语的小孩，讨好地看着教她说话的父亲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倘若真走到那一步，比起另一条曾经想过的路，他私心更想选择的还是这一条——维持神层面的纯粹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有些事是不由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龚晏承被她叫得自心升起一簇狞恶的火，面容都有些扭曲。饥饿的觉层层叠叠漫上来。即便在属于她的空间里，属于她的气味里，贴贴肤地将她抱坐在怀里，到最深，那饥渴的躁意仍压不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苏然猛地睁大睛，叫都叫不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掌抚她鬓边的碎发，印上一个轻柔的吻，“这里…”他用力往里一，陷深的小嘴，“会想要别人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敛了敛眉，箍住苏然的脖，压向自己。在她里缓缓送，“其实我想过，怎样让你不那么介意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Susan，叫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一只手箍住她的腰，另一只手抓握着她的，绷着肌往里，控制她随着自己的节奏上起伏，不断吞吃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的节奏，女孩上本就浅淡的栀香变得更加迷蒙，薄得像层雾。不知是混了阳台上背竹叶片间渗的青涩汁味，还是交合那些腥甜的味，那气味随着他的节奏往肺里钻，蒸得苏然脑发昏。快过量到她难以忍受，被的过程中，一直以一种细小的幅度战栗着。几乎是一直哆嗦着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呜……”苏然被他的呼得缩了缩脖，被贯穿的觉同时传来。撑、胀、酸，更多的还是。她几乎是立刻哆嗦起来，夹着他。手不自觉地抚摸自己的肚，仰靠在男人肩上，“啊……爸爸，爸爸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稍早之前就想在这里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孩已经主动地握住他，瘦弱的脊背紧紧贴着他的膛，湿的抵住，扭着腰一将它往里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声不吭地扣住苏然的膝弯折在前，“抱紧。”

我很想你吗？”声音绵绵、轻飘飘地落到他的，砸在他最痛的地方，“你明明知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已经到这种地步，思考前因后果的过程也捺不住渴望她的心。甚至对于在任何可能的场景、任何可能的关系里拥有她，也生一种执念。

        龚晏承结动了动，息变得重。冲动不可遏制地涌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Daddy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啊…”女孩眯着睛，得只知咬着指尖叫唤。总算留着一丝神志，听话的岔开双，抱住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到很想要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孩迷乱地仰靠着他，脊背向后抵紧，“好深，Daddy，好深……”是受不了的叫法，却成了一滩，不受控地淌向他。好像越被得深，越渴望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一种默许，也是一种妥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神，他太想要了。湿明亮的，巴巴地，像一只小鹿。没有家的，只渴望他的小鹿。

        苏然还在慢腾腾地适应里硕大的，吞得很慢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这对一个瘾者来说，无异于自我折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真的希望她是他的小孩。这样，羁绊才能足够深。他们才会是这世上最特别的一对。

        龚晏承低着贴紧她的发，“好孩，好孩……”安静片刻，终究忍不住，低低呻着俯，勾住她的颌接吻，“乖乖，忍一忍，爸爸想最里面。”鸡巴猛地挤开箍过来的肉，到最深。

        龚晏承呼停顿半秒，长吁一气，扶着苏然的腰托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并不健康，却令他着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…你知该叫什么的。”他用一种堪称慈的神低看向她，又难掩其中的威严，还有望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孩太聪明，只是很偶尔地给他一次，只给一。像逗狗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边夹着他，一边放地呻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，总有结束的时候，和生活里不可能只有这一件事。结束之后呢？

        龚晏承恍惚看见自己正坠沼泽，越是挣扎，越被带着寒的花绞紧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