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我最好先提醒你，如果你真要申请护照，你或许会碰到一些十分尴尬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从你的个人档案看，从来没有给你发过护照。所以你应该没打算离开俄罗斯。”戈尔波夫继续说，

        戈尔波夫靠在椅背上，若有所思地凝视着他：“知我在想什么吗？我想你最好去找个医生看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对钓鱼没有兴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(本章完)

        戈尔波夫劝说着，“然后你可以告长假，工资照发。到一个安静悠闲的地方去钓钓鱼，到适当的时候再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。”镜男卡斯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他们决定在天亮时把你枪决，那也由他们去。”他挥挥手，“你得明白什么是第七组！你加了就不能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且手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工作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完全不是――在目前况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戈尔波夫坦然地说，“此时此刻，你的品德是无可指责的。谁也不怀疑你的忠诚。不过――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等我完全作好准备后，我会在某一时候、某一地方找个工作的。而且我有足够的钱。”卡斯摇。

        戈尔波夫皱皱眉，话说：“你是不是打算彻底离开我们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况是会变的。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到游，没有工作，没有收，最后是一定会把积蓄花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我不想去看。”镜男说，“我用不着――我也不打算去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卡斯，你的问题越来越严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们掌握的资料对警察可能是有用的。政府对这一事实是不能置之不理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重重地叹了气，然后发表意见说，“如果你一定要突然发疯，我没法阻止你。所以我将接受你的辞呈，我会把它交给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候，他就会尝到穷困的滋味，观念就会开始转变。懂我的意思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到走走，轻松一段时间，到哪里就到哪里。我想自由自在、随心所地走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你是真的打算抛弃一个既安全又有好的工作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么你到底对什么有兴趣？你这个只会对着电脑的人，离开这里后打算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我想让它一直这样维持去。”戈尔波夫大声说，气中带有一儿威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这样吗？”戈尔波夫嘴说，讥讽地把眉一竖，“别说找工作，你跟人说话交都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资格并不妨碍我去洗碟。”卡斯说，“如果你不介意，我看还是让我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我自己的问题吧。我们之前说好是自由加自由退的，是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但你最好明白，这不是辞呈，是你的绝命书！

        “目前没有这种打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不是说，你会向警察提供这些资料？”卡斯问，脸微微发红。

辈将不用发愁。我们给你提供保障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，你就会到力充沛了。我们可以继续我们要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或许会诊断你是由于工作过度而神经紧张。他或许会建议你好好地休息一段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