晶苦笑了一声，“我没有选择。那么你呢？你其实有得选，你没必要跟秘社死磕。你只是个雇佣兵而已，大不了离开非洲，去欧洲或者中东，甚至南发展。你为什么选择一定要跟秘社死磕到底？就为了复仇，证明你是一个重重义的男汉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晶，“是的，他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走了？”阿拉丁低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怎么说？”阿拉丁低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怪你命不好，当了阿拉丁的女儿。不过也正因为你是他女儿，才能活来。”林锐叹了一气，拿一支烟，却在海风中怎么都不着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不好笑。”晶摇摇。

        林锐一边说，一边走。这些话，他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后，晶远远看着大海，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的合作就是相互利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以为我们没有伙伴，所有人都是被你利用的关系。”晶冷笑。

        被利用并不可耻，可耻的是没有利用价值。但我们依然需要他，作为我们对付秘社的手段。而且我相信，他能够胜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说也未尝不可。”阿拉丁低声，“而且我也没有隐瞒这一。我之前公开告诉他，人和人之间没有绝对信任，只有于共同利益的相互利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没笑。”林锐收起了打火机，“如果我是你，就面对现实。你应该明白，只有除掉秘社，才能真正安全。你父亲是秘社的叛徒，而且他掌握太多秘社的老底，秘社一定会杀了他。而你作为他的女儿，也不会幸免。

        晶从沉默了一会儿，“他会和秘社对抗到底。这是他的意思，我觉得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欠我弟兄们的，我得帮弟兄们拿回来。血债要用血来还。这还只是其一，另外有太多弟兄们跟着我，我得为他们杀一片天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这么说。”阿拉丁缓缓，“他和银狼不一样，银狼米歇尔比他更老到。有些时候为了他自的利益，未必肯全力跟我们合作。但这个瑞克更年轻，也更仇恨秘社。是我们最好的合作伙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个小时之后，林锐和他的人乘船离开了灯神岛。晶回到了心区，阿拉丁的书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我的所料，他就是那种人。”阿拉丁微微笑了笑，“他很敛，而且毅。确定了目标就绝不退缩，正是我们需要的那种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就像你说的，你没有选择。以前没有，现在也没有。既然这样，不如别再发牢，耍小脾气。安心想想，怎么对付秘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锐沉默了一，“我不是想证明什么。我们这一行，有些时候生死由不得自己。我只是想自己死的时候，心里能放。秘社不完，红男爵不死，我就算是死了，也不会甘心。

法背叛了秘社。我又得跟他四逃亡。从生到现在，我都没有选择。你觉得这怪谁？”晶大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种人？你说的那种人，是指我们利用来对付秘社的打手？”晶冷冷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