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他是我们的敌人呢？”谢尔盖低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能不能不提这个了。”林锐摇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尔盖瞪着，“我书念得太少，还是说不过学历的家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。但是不提他，并不等于说我们以后不会再遇上他。我很想知你的态度。”将岸。

        将岸连忙跑过来解释，“嘿，没什么事，他是我的朋友，只是喝多了而已。”他一把保住林锐的肩膀，行了行了。我们回去再谈。这里不太平，所以这些士兵容易反应过度，要是真把你当成袭击军的恐怖分给击毙了，那就太冤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瑞克老大，这就对了，任务完成了，我们应该开心。”疯拍着他的肩膀，“别纠结过去，我们没有过去只有现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忘记过去，就意味着背叛。”谢尔盖摇。

        林锐深了一气，耸耸肩，“不过我喜这个传统，也喜运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锐笑着，“算师，就是靠纸上谈兵吃饭的。你怎么跟他比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任务完成了，这是传统。”将岸拿一支雪茄递给他，并且分给队员们每人一支。“好运雪茄，为了运气。”

老？信不信我打得你成猪一样，连你妈都不认识。”林锐抑制不住心里的火气，咆哮着。那两个国兵哪里听得懂中文，只是站在那里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又怎么样？我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直在背叛，背叛可以视为一种自我突破。人类直立行走，是对四足爬行的背叛；人类生火吃熟，也可以说是对茹饮血的背叛。照这个逻辑，那么人类使用机代替人工，岂不是对整个人类的背叛？”将岸笑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只要他不坏我们的事，他还是我朋友。这就是我的态度。”林锐缓缓地，“这次任务我们多亏他帮忙。如果不是他，我们可能损失惨重。所以我不会忘了这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队里的佣兵们也知他为什么心不佳，都不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是那样，你知我们怎么对付敌人。因为敌人会用同样的方式对付我们。”林锐缓缓地，“不早了，都早休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锐沉默地跟着他走回了小队的住，现小队成员们都在。他犹豫了一，“怎么还不休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了一烟，低声，“这个传统，还是老赵留来的。据他说，是起源于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一个英国佣兵。后来在佣兵队伍之中传了来，一个关于运气的传说，在佣兵之间总是很容易传。”说到这里他又沉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有说错，林锐。我知你对赵建飞可能有所愧疚，但这不是你的责任。你不必要为任何人负责。因为每一个人都必须先对自己负责。这就是关键。”将岸摇。

        林锐沉默地拿着那支雪茄，勉地笑了笑。这是小队的传统：任务之前只半支雪茄，剩半支等任务之后。以寓意能够有始有终，活着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