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近的距离，无论说什么，李长歌都能听到，姚裴这话本就是说给李长歌听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：“如今的五行山藏龙卧虎，门有能力攻去，我们不行。里面最少有伪仙坐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当然不会说自己是从七娘和清平会那里知的消息，而是以结果逆推过程：“其实一想就知，辽王不想让明隐的事牵扯到自己，不愿面，八成就在里面，以辽王与紫极大真人的关系，不可能自行其是，其实是得到了紫极大真人的授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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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李兄有事？”齐玄素试探问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有看不透这位小国师在想什么，难李长歌想代表李家“招安”他？毫无疑问，李长歌有这个权力，也有足够底气给齐玄素许诺一个好的愿景。就在此时，姚裴忽然：“张家的千金，姚家的晚辈，李家的知己，原来是这么个知己，是我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难是佳人有约？”李长歌也随之望向张月鹿，“倒是我唐突了，那我们改日再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门之中，从这个统往其他统，本是常事。比如李命煌，再比如齐玄素，前者从正一到了太平，后者从正一到了全真，甚至张月鹿也动过类似的念，这不算什么。可如果一个人把三大统全都换了一遍，难免要被人诟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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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知有伪仙？”张月鹿立刻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李长歌微微一笑：“久闻齐兄大名，只是因为事务繁杂，一直无缘与齐兄相交，不知齐兄是否有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长歌名中的“歌”字自《虞书》中的《舜典》：诗言志，歌永言，声依永，律和声。《乐记》又有言：歌咏其声也，长言也，契合了李长歌的“长”字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紫极大真人为何不会亲自场，其实是一种默契，地师也没有亲自场，如今主要是东华真人面。甚至慈航真人和清微真人都没有什么太大动作，也是一种默契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姚裴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状态，再无方才与李长歌针锋相对时的凌厉，木然：“青霄友，看来李永言对齐天渊很兴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月鹿若有所思：“你的意思是……直属于紫极大真人的宣徽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犹豫了一，望向后面的张月鹿。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缓缓：“当初在上的时候，我说如今门世家，我们这些没家的人还有之日吗？姚素衣说，不能儿，还可以女婿，也可以义，她说我与姚家、张家都有关系，就差一个李家了，脆再找个李家千金红颜知己，把三家凑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月鹿没有作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抖了抖袖：“我可没有断袖之癖，小国师大约也不会有。你说李长歌故意与我亲近，是有意拉拢，还是故意离间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张月鹿听得奇怪，问：“张家的千金应该是说我，姚家的晚辈是说她自己，只是这个李家的知己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，她也快步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有就是，齐玄素从正一转换到全真，其实名声远比李命煌要好，因为齐玄素的师父齐浩然本就是全真弟，后来不知因何缘故去了正一，从这里论起，齐玄素应该是回归全真。如果七娘也在门发展，那么同样是全真之人，齐玄素无论是跟随哪边，归宿都会是全真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月鹿：“所有的关键都在五行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难说。”张月鹿表示自己也猜不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的确说得通。”张月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永言”是李长歌的表字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看来，李家还可能有李长诗、李长声、李长律，只是不知是否还在人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正是。”齐玄素，“传说这些阴阳人以龙气为，只听紫极大真人的调遣。紫极大真人不会亲自场，却会派这些老阴阳人去协助辽王，多半是阴阳人中的老祖宗。”

的张月鹿被抢占了位置，不得不稍稍放慢脚步，改为与姚裴并肩而行。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：“我不会让别人给我扣一个三姓家的恶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脸顿时不大好看。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有些无言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齐玄素对于全真是有些归属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月鹿听明白了，不由笑：“原来是这么个知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接来该怎么办？”齐玄素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说罢，李长歌告辞离去，又把位置给张月鹿让了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