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皇的大门。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直接问：“有眉目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又打开桌上的“传音阵”，里面传来王崇年的声音：“主事，您找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三早有准备，递上一张简易地图，其位置已经被他标注来，又略带为难：“法师，这家敢于如此大胆行事，是因为他们有背景靠山，我却是不好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了：“我晓得，你再把其他几家‘半掩门’都给标注来，我全都搜查一遍，如此一来，他们也猜测不到有人透风报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后，二百余名灵官兵分四路，离开玉皇，直奔北城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叹了气，在过去的时候，谁是敌人，一目了然。可到了帝京，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了，好似空有一气力，却不知该打在什么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一挥手：“立刻行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除了秦灵官是本地人之外，其余四人都是从外面调来的，与帝京的各路鬼蛇神都没什么系，不过秦灵官已经带人随着柯青青去调查梅眉的事，所以不必担心有人会提前通风报信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多时后，王崇年和三位灵官来到了齐玄素的签押房。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想了想，他正好肩负着纠察德风气的职责，既然遇到了，没有放着不的理，于是了：“位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三接过牌，匆匆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回法师，关于有贼人以万象名义行骗的事，暂且还没什么眉目，不过关于院的事，却是无意中打听到一些。”宋三毕恭毕敬地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不动声：“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拿那张简易的地图：“是四家俗称‘半掩门’的生意，我们兵分四路，老王一路，曾灵官一路，灵官一路，周灵官跟我一路，同一时间，统一行动，对这四家所谓的‘半掩门’生意行突击搜查，甄别嫖客份予以训诫罚，扣押包括普通丫鬟、、打手在的一人等，务必找到账册、名册，严密搜查院外有无暗室、地牢，仔细盘查有无其他非法事，明白没有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宋三说：“拐卖少女，无非就是那么几条销路，院方面是重中之重，尤其是几家‘半掩门’的生意，我让底的弟兄着重打听了一番，没想到还真有些收获，有一家‘半掩门’的生意前些天收了一批幼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待到傍晚时分，宋三又来见齐玄素。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看过地图之后，：“得好，继续打听，我已经将这个案上报给次席副府主了，待到破案后，我会请副府主给你们两人一个同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：“老王，你叫上三位灵官，一起来我这边一趟，我有事要安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作为实权主事，齐玄素的权力很大，远胜过去那个空主事。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，又取一块归在他令牌名的副牌：“这是你应得的，待会儿你从东南角门离开，那里人少。这块腰牌你拿着，日后再来见我的时候就不必通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到了此时，宋三对齐玄素的份再无一丝怀疑。

        所谓“同士”，最到二品太乙士，最低是九品士，几品就享受几品士的待遇，又因为是“同士”，名义上不必听从门的调遣，也不受品士的节制，只有好，没有坏。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没有让四人坐，而是同样站起来，开门见山：“石副府主给我们的任务是整治帝京风气，集中整顿院等灰行业，饭要一一吃，事一步一步，我决定先从北城开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三当然知此中的意义，已然不是受若惊，而是对齐玄素千恩万谢，差就要跪给齐玄素磕一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的，主事。”王崇年。

        宋三松了气，赶忙又把另外几家也给标注来。其实这些“半掩门”的地也不是什么隐秘之事，毕竟要开门生意，谁都不知还怎么生意？关键在于帝京府的老人们几乎被一扫而空，后来补充来的新人难免两一抹黑，正是需要宋三这样的地蛇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明白。”四人齐声应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玉皇是一座占据一坊之地的巨大，平日里之人极多，宋三有公家份，而且门与朝廷本就多有往来，所以并不如何显，由守门灵官通禀之后，宋三很快便被人领着到了齐玄素的签押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