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宝坊？”齐玄素觉得七宝坊和八众最有嫌疑，不过八众与主持过在造工程的全真显然要关系更为密切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月鹿默了一，说：“正一当然也有，不过谈不上属，只能说是盟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轻声：“假设是知命教，他们惯会散播致命诅咒，曾经有过献祭一城的行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月鹿摇：“只有一次机会，可惜没有猜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我们就是知命教之人，趁着门斗，已经潜了金陵府，那么面对这个千载难逢的良机，应该如何动手？”张月鹿接着说。

之一，除了全真之外还有其他的合伙人，所以双方更多是合作，而非命令。这些都是极为隐秘的事，我也是成为所谓的‘小掌堂’之后，才从师父那里得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齐玄素早就与知命教有过接，剿灭迪斯温的刺木特堡中就有司命真君的神力痕迹，还有齐玄素和张月鹿在飞舟上遇到的那名老人，也是因为被灌注了司命真君的神力，才会怎么也打不死。

        知命教，说是知命，却不是知天命，而是信奉司命真君。司命真君掌生死，他的信徒们也专注于生死之。只可惜他们没有逆转生死的能力，反而走了养尸养鬼、死而复生的歧途之中。门之所以严加限制养尸、养鬼之术，与知命教也大有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月鹿了：“对，局外人。排除了‘天廷’和清平会这两个局人，再排除不会砸自己饭碗的‘客栈’，就还剩八众、灵山巫教、知命教三家的嫌疑最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只是相较于灵山巫教的飞扬跋扈，知命教显得十分低调。一般不手，一旦手就必然要搞个惊天动地的大事件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开始知命教还只是挖掘坟墓盗取尸，后来逐渐发展为直接杀人，并将生魂献祭给司命真君，更有极端之人，将活人改造为僵尸之，魄异常悍，又有分灵智，比天然形成的僵尸更为厉害。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忽然问：“青霄，你方才说，三之间都不净，太平有‘天廷’，全真有清平会，那么正一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对视一，异同声：“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喃喃：“知命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也不得不认可了：“如此说来，很有可能就是清平会之人杀了天蓬元帅。可话说回来，‘天廷’也好，清平会也罢，分别从属于门相斗的两方，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独立的第三方势力。你要找的那个第三方势力，是有自己的谋求、利益、计划，且与以上二者没有太多瓜葛的局外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多关于隐秘结社的事都是张月鹿告知他的，知命教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月鹿转开了话题：“在这三家之中，八众要逊于另外两家，灵山巫教则矣，却因为措温布的事刚刚被门重打击过，就连巫罗都受了一定的伤势，现在正于蛰伏阶段，不太可能来兴风作浪，那就只剩知命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月鹿没有正面回答，而是：“你可以猜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忍不住想到，这便是团结的力量吗？全真空有庞大的量，无法整合一，便要被太平压过一。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想了想，实在没有绪，也不发愁，他可以请教七娘。七娘大约是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初齐玄素不知副心的存在，还怀疑过自己是不是被改造成了僵尸。

        简而言之，会咬人的狗不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谁？”齐玄素问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从这方面也能看三的行事风格或者实力对比，太平势霸，“天廷”已经为太平死了三个天人。全真和正一就要逊许多，惜羽也好，实力不足也罢，纵然与隐秘结社有些联系，也大约维持在盟友的关系，齐玄素不认为清平会为全真死三个天人，说不定七娘还要收钱才肯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