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真武观中本不该如此人少，只是因为迎接调查组的到来，江南府特意清空了真武观，使得偌大一个真武观十分幽静，许多殿宇楼阁都是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也罢，就由他亲自手，权当是活动筋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玄圣为了杜绝刑讯供造成的各种恶劣影响，规定在各种案件的审判中，降低供的比重，更为注重证。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连杀十余人之后，又看到几大殿失火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他将两尸压在“凤甲八”上面，转离开了此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天廷”之人不知这些证据放在什么地方，可只要把整个真武观都毁掉，那么这些证据也就不复存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也就在这一铳的时间，天蓬元帅已经来到了齐玄素的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天蓬元帅念起之后，脚一，整个人腾空而起，如大鸟一般朝着齐玄素飞掠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比如雁青商会的全账册、紫仙山和江南府的分账册，乃至于市舶堂的关记录、各厘关的往来记录、各仓库的仓记录，以及各种其他案卷，比如张月鹿交给雷小环的那份关于风伯死因的案卷、袁园大火的事后调查案卷、其他证人的证言等等，不胜枚举，有了这些证的存在，才能佐证叶秀的供，而这些证据还未归纳整理完毕，数量太过庞大，足足有几屋之多，谁也无法随携带在须弥中，都被放置在了真武观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加上真武观占地堪比王府行，所以在最开始的突袭激战之后，无论是攻的“天廷”之人，还是防守的门灵官，逐渐分散到真武观各，变成了捉迷藏，这也是“天廷”之人不断放置“凤甲八”的原因之一，如果不用这种激烈手段，到了天亮，他们也无法肃清真武观上。

倒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倒是小觑了这个小士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也是江南府清空真武观的原因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齐玄素的运气不好，折返回去之后，发现天蓬元帅还守在地牢门外，并没有离去的意思，不过周围已经没有门灵官的存在，也没有其他“天廷”之人，只有他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调查组查案，案的展也不仅仅是叶秀的供那么简单，只能说叶秀的供只是关键的突破，除此之外，还有大量的证。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看了“凤甲八”，与“凤甲九”截然不同，并非一手可握的圆珠模样，而是方方正正，像个盒，似乎需要专门的手法引爆，不太适合丢掷去，携带也不方便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诸多传承之中，武夫是个特例，在天人的逍遥阶段，仍旧不能御空飞行。比丘与武夫十分相似，只是并不纯粹，气血庞大却不凝练，不过不纯粹也有不纯粹的好，比丘不像武夫那样完全禁绝法术，在逍遥阶段便可以御空而行。

        比丘的魄远没有武夫那么固，这一铳直接天蓬元帅的上留了一个血。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见天蓬元帅朝着自己掠来，心中一惊，举起手中的“日长铳”就是一铳。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心知自己杀人再多也是无用，早晚要葬火海之中，最正确的选择是现在就离开真武观，可他又放心不张月鹿那边，不知她怎么样了。于是齐玄素略微犹豫之后，调转方向，又折返回地牢那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天蓬元帅还记得齐玄素，此时齐玄素独自回来，而不见他派去的手，那么结果已经很明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之所以说是原因之一，是因为还有更重要的原因――消灭证据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比丘的气血太过庞大，甚至型也太过庞大，这小小的血，不能说堪比蚊叮咬，却也谈不上什么伤势，甚至他上的血肉只是微微晃动，血便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两人的距离很远，但天人修为不是假的，就在齐玄素远远看到天蓬元帅的同时，天蓬元帅也一就发现了齐玄素。

        人证要灭，难证就不需要“灭”了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