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理所当然：“我是跟着爷爷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“正是。”小姑娘笑，“不过你要是走这条路的话，多半要回答一个问题，你是怎么来的？如果不把这个问题说清楚了，那些凶巴巴的灵官可不会放你离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人？”齐玄素一惊，脸上却是不显，“难是鬼不成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姑娘：“我也不知他在哪里，爷爷很忙，每天都有好多事，不过他忙完之后就会来找我，无论我在哪里，他都能找到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只觉得后背上有丝丝凉意，转望去，先前与自己交谈的老人就站在自己不远。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正：“不知前辈为何将我引此地？”

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冒昧问一句，令祖是何许人也？”齐玄素轻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从两人立足所在到城门之间是无数白雾，其中无数建筑隐现，偶尔可见一檐半角。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心中一沉，却不怎么吃惊，毕竟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，接着他又问：“我该怎么去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不由苦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若非如此，那么多过路人，老夫为什么偏偏与你说话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意识地低望向自己手中的“死之玄玉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哪里？小妹妹。”齐玄素翻，牵着缰绳，同时尽量装和善的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老人停顿了一：“当然，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，也与鬼国有关。当年皂阁宗在鬼国中造就尸山血海，郁的尸气竟然生生腐蚀一线阴阳隙，连通九幽，使得鬼国阴阳逆转。虽然门接之后，已经清理了那些尸，但鬼国仍旧十分特殊，姑且算是个薄弱环节吧，经常会发生阳世和阴间重叠的怪事，每每此时，鬼国的群鬼便会降临人间，门之人称之为‘鬼门关开’，于是门又修建了‘鬼关’，名义上是防范外敌，实际上也是镇守‘鬼国’的门。说白了，在这种地方，很容易遇到所谓的‘脏东西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自然是从大门去。”小丫伸手一指，她手指的方向立时拨云见日，重重白雾散去，显现极远的景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爷爷呢？”齐玄素耐着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怀这等连通幽冥的异，还敢从‘鬼关’过路，老夫都不知该说你是胆大呢？还是无知者无畏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当然明白这个理，立时问：“那你呢，你是怎么来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齐玄素极目望去，只见得城上有许多黑，正在来回走动。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，那应该是守卫的灵官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算不算自找的麻烦？

        “没错，老夫就是一只千年的老鬼。”一个声音从齐玄素的背后传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小丫眨了眨：“你说错了，我爷爷他不是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人的声音缥缈：“就是这个东西，可真是个好东西，竟然开启了一条阴阳隙。你应该知‘阴阳门’的理吧？就是行于阴阳两界之间的隙从而绕开阳间的距离障碍，得以一步数百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不是我将你拉来的。”老人摆了摆手，“是你自己跟着我们过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依稀可见，那里有一座极为雄伟的门，好似城门，足有二十丈之，人立其，就好似蝼蚁一般，没有城门，门波光粼粼，好似湖光一般，轻轻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是鬼国的门？”齐玄素喃喃。

        小丫回答：“这里自然是‘鬼国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