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特鲁布的人应该是你们杀的吧，村里的幼童去哪儿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罗兰爵士任重远啊……正义女神一时半会只怕是很难回得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昂把话题转了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？他们应该大多都是神殿收养的孤儿，竟然会主动投奔你们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瑟西摇了摇：“而且，换过的始终不如真的，还得每天用药保持活，男人没那个耐心，也没有每天化妆的习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这个年代典型的宗教势力逻辑，与黎明骑士团基本上没区别――三先知本来就是正义女神的祭司，与黎明骑士团同一脉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有女人能换脸吗？男人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说回长啸堡那个神殿吧……你们对那个神殿了什么？秩序女神的信徒大概不会主动投奔你们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，李昂阁，你或许对我们有些误会――我们不会随意杀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用对的追求来引女人投奔黑暗女神，用对权势与财富的追求以及女来引男人追随她们，而对她们中的异端，她们当然不会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突然觉得，重建新黎明骑士团的事儿恐怕要加快程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昂也确实算是重新看待了三先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把长啸堡居民迁走的人是布努斯，当然，他奉的

        李昂确实有些意外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她们不带走那些孩，那么村里的孩也会被视为异端，或是死于饥饿困苦与野兽之，绝大分本来也活不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女童被我们收养了，男孩被送到了其他城市，红兄弟会喜收养男孩……李昂阁，特鲁布曾经的领主与国王有仇，所以他被指控为异端与叛逆，我们确实帮国王清理了他的领地。但我们会先让那些人追随我们，给他们选择的机会，如果始终不愿意，那就只能被我们除掉……但村里的小孩不一样，他们不懂事，不知什么叫选择，也不懂什么叫信仰，所以我们也不会非要害他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瑟西似乎是在刻意让李昂重新了解她们，解释得很有耐心：“事实上，李昂阁，你觉得如果那些幼童没被我们带走，会是什么命运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昂皱了皱眉，倒也有相信瑟西的话――如果她们真的用无辜幼童的血肉祭祀，那确实很难得到像摩那样的追随者，大多数人终究还是有那么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奉国王的命令去制造罪名，然后屠杀叛逆……她们的行为与狮骑士团本质上没有区别。

        瑟西摇了摇，面严肃：“就算是祭祀，我们也只会让自愿奉献一切的信徒来行，因为不信奉厄瑞达女神的人是没资格参与祭典的。那些说我们用幼童祭祀的，大概是听途说，把我们误以为与另一些异端祈求者一样了――那些蠢货什么都不懂，他们以为黑暗女神会为此兴？女神又不是深渊恶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昂突然想起了那个假伊戈尔。

        瑟西意味深长的笑了笑：“那座神殿里几乎所有人都主动投了黑暗女神的怀抱，而且仅仅只是为了几块面包――或许，除了那位克兰西修女和她女儿安娜之外，没有人是真正的秩序女神信徒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李昂阁，我们不是杀人狂，所有事都有目的。我们收养的女童大多都会成为我们的追随者……当然，每个女孩都，所以我们也会为追随者重塑――那些亵渎女神的人，是不需要那么的脸的。”

你们杀了神殿里的人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拜蛇教、黎明骑士团、三先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大概站在三先知的立场上，不信黑暗女神的人才是异端，所以她的思维方式李昂能理解。

        想了想之后，李昂问起了那个无人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从来没给男人换过脸，因为没那个必要――绝大多数男人对外貌没什么追求，有钱有权有人相伴，这才是你们这些男人的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概唯一的不同，只是三先知的手段比较诡异，尤其是那些换肤之类的法。

        确实都是很有目地的行为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昂觉得所谓的‘投黑暗女神怀抱’可能会比较残忍。

        瑟西说得很坦的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恰恰相反，李昂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倒也有可能，毕竟瑟西也说诡狐镇的异端以及阿兰里克的死与她们无关――她们确实没必要在诡狐镇搞事，应该没撒谎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说来，假伊戈尔和三先知没关系？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尊奉着各自的神，却全都是备排他的宗教军阀，全都容不其他的信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