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儿当时就很奇怪的问师傅这是为什么呢？

        慈云师太说这位西域毒王就是个老妖怪，专门毒人不说还会吃人，尤其喜huan吃你这样的小姑娘，所以以后你若是不听话的话，他就会来抓住你吃了！

        吓的灵儿当晚zuo了一夜的噩梦，还生生的乖了好几天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此对这位毒王印象深刻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看来，师傅说的都是真的呀，老妖怪不但十分厉害，果然是吃人的，还专吃我这样的小姑娘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刚才说话你有没有在听啊到底？”莫谁何气dao，“我就是在找这个何首乌的，本来在我的药圃里养着，可是那天忽然地震，土地裂开，它就接着地xiashui遁走，我找了他好几年，才终于在此找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地xiashuiliu比地上江河分支还广，四通八达，密密麻麻，所以莫谁何为了找它，可真也费了不少的心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才不信你的鬼话，师傅说你就是老妖怪！”灵儿对他是有着刻板偏见的，童年时候的噩梦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，慈云自诩正派武林人士，就认定老夫我是邪门歪dao，就也没有dao理，我救过的人比她杀过的人多得多，我杀过人比她救过的人却少得多，你小姑娘是聪明的，倒说说看究竟谁是邪门歪dao，杀人狂mo？”莫谁何dao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师傅杀的都是坏人，你害的都是好人！”灵儿当然是ting师傅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谁是好人，谁是坏人？”莫谁何问dao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人就是师傅，哥哥那样的人，坏人就是你这样的！”灵儿直接给他举例说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慈云死了，谁杀的她？”莫谁何忽然问dao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……”灵儿为之语结，因为这是个难以直接回答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南gong六zi对吧？”莫谁何dao，“那南gong世家也都是坏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唉……他们也不是坏人啦。”灵儿低tou叹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知dao燕云郡这几年死了多少人？北疆bu落又死了多少人？东瀛和gao居丽又死了多少人？”莫谁何dao，“这些人都是你那个哥哥萧辰害死的我这么说没错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几年萧辰东征西讨，发动了数次战争，的确是死了不少人，光是麾xia将士们，就死伤过万了，所杀的敌人那就更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不guan萧辰是chu于什么目的，但这些人的伤亡也的确是他所导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小丫toushen上杀气甚重，只怕也杀过不少人吧？”莫谁何dao，“你杀的那些都是好人还是坏人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他们都是敌人呀。”灵儿dao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谁说敌人就是坏人了？他们也是父母的儿zi，婴儿的父亲，妻zi的丈夫，参加战斗也都是shen不由己……而且在他们yan里，你们也是敌人，那你们是好人还是坏人？”莫谁何继续问dao。

        灵儿心中蓦地一阵茫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唉……哥哥也这么说。”过了良久灵儿才轻轻的叹了kou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萧辰也曾经跟她聊起这些事，并不愧悔，却意难平。

        哥哥还曾问她，为了大多数人能够活的很好，就要害死少数无辜的人，这样是对的吗？

        当时的灵儿，就跟现在一样茫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他还算有dian良心。”莫谁何dao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