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零散散的卖,最多也不超十只,哪像他们这样,有这么多。
“献哥他们呢?”
陈凌瞧了瞧,少了好几个人。
“过秤去了,两个半大野猪有几家要分一分。”
陈泽答。
“卖给贩了?”
“没有,是好几家娶媳妇的,来集上找肉,找来找去不满意,看咱们这里摆着两半大不大的猪,就几家商量着凑了凑,一块拉走了。”
其实大野猪卖肉要便宜很多,不过味大,肉柴,娶媳妇是喜庆事,用这肉是找骂的。
“这样啊,没想到闰八月还有娶媳妇的。”
“闰八月咋了,闰八月就没好日了吗?双八带上闰,生儿生女都富贵,也是好兆
啊。”
他们闲扯着,那帮来买兔的转了一圈,又转到了他们跟前。
显然没找到满意的。
“后生,再少一钱,两块二行不行?”
“两块二就两块二,你们拿走吧,我也省得麻烦了。”
“你们怎么过秤,分开还是一块?”
“分开,俺们不是一起的。”
“那你们先挑,挑完再过秤去。”
忙活了一通,把兔理完了,陈凌有五百来块
账,卖完回来没过多久,摊
围了一大堆人,吵吵嚷嚷的砍了通价格,大野猪也有人要了,照样是一伙人分走的。
这些人大多数仍是来赶集的肉贩。
现在猪少,贩们都是去村里或来大集上收猪,很多时候让猪经纪领着,也很难收得到,所以只要是来大集上卖肉的摊
就
的非常快,反倒是骡
市的活猪很少能成交。
就像陈凌他们这边,一拖拉机东西,才刚过中午不久,就卖得光光的了。
卖完东西他们揣了不少钱,就也不再多待,陈凌摇开拖拉机后,就一个个爬上车斗,从集上开了去。
“富贵叔,卖了多少钱啊?”
“别喊,路上喊啥,等找个没人的地方再数。”
“拖拉机声音大,不喊听不见。”
“那里,那里有个树林,富贵你往那里开。”
陈凌瞧了一,这是乡里的果园,今年果
没长成,早早落了园,也没啥人看着,就拐了
开了
去。
……
“呸,一,二,三,四……”
陈凌停好拖拉机后拿着厚厚一沓钱开始数了。
数完之后,反过来,再数一遍。
旁边围着一伙人巴巴的看着他数钱,紧张的差
气都
不上来了。
“多少?卖了多少钱?”
“富贵叔,你数清楚没?可别数岔了。”
年轻的小们紧张的不行,东张西望,生怕别人闯
来。
“放心,清楚得很。”
陈凌拿手指在地上写写画画一番,抬
:“咱们十二个人,均
来每人四百多块钱,咋样,还行吧?”
“四百块,老天爷,咱们才山三天啊……”
一伙人倒着凉气,激动的直跺脚。
“富贵,你是铳,你多分一百块钱吧。”
王立献也很兴,但还不至于像年轻人那样激动,就笑着提醒陈凌一句。
“对对对,富贵叔你把你那一百块钱去掉,再算算俺们能分多少?”
“去掉一百还是四百多啊。”
“啊?还是四百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