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,哞哞直叫唤,脚步都轻快不少。
它也是很开心的。
……
“补锅的来啰,富贵叔,补锅的来了,去补锅走。”
这时才吃过晌午饭不久,陈凌刚扛了两袋小麦
来,准备晾晒一
磨面的,家里面缸只剩了个底,不够吃两天的了。
“这就来。”
听到外面陈玉在喊,就应了一声,提上家里的煮锅、炒锅还有
壶就往外走。
柴火煮饭烧,锅底容易生垢,
饭熟的慢,就要用铲
铲掉,时间久了,锅底越来越薄,难免有损坏,有漏
的,有断了的,有裂纹的。
老百姓节俭,锅啊壶啊的,都不怎么换新的,大多时候坏的也就是锅底,坏了就补,补完不影响使用,能用个十来年都不是问题。
以前陈凌父亲还在的时候,家里的蒸锅比他年纪都大。
听说那蒸锅最多的时候有过十几个
,有次父母吵架还给摔坏了,就两
旧锅并成一
补,这样过来的。
不过这两年补锅匠来得少了,都是逢集的时候,会在集上支起摊。以前每隔两三个月就会来村里吆喝的,一
挑着风箱,一
挑着炉炭工
,走村串
,那段时间是比较吃香的。
“文莉跟俺说,准备过阵跟俺嫂
俩人
挂面哩,你说这行吗叔。”
往村走着,陈玉
说
。
陈凌闻言一笑:“不错啊,英
家正好能磨面,你们两家
开个小挂面坊,方便又省事。”
“唉,婆娘们就是不想闲着,想挂面赶集卖哩。”
陈玉摇摇
:“都是跟立辉叔家学的,觉得人家能赶集挣
钱,她们就像跟着搞。”
王立辉两手巧,前两年还办过裁
铺,不挣钱就关掉了,现在整日里去集上卖衣服,书包帽
啥的,跟大多数人家比,不缺啥
项。
两人聊着来到村,陈凌有
傻
。
“咋这么多人啊。”
村里好多人家都拎着锅在等,已经排上长队了,见到陈凌跟陈玉两个过来,几个小年轻的就凑到跟前。
“富贵,也来补锅啊。”
“是啊,咋排了这么些人?”
“哈哈哈,这两年补锅匠来的不勤,谁家还没两个破锅旧壶?你瞧,这次来补锅匠年纪不大啊,今天算是让他挣到钱了。”
陈凌越过人群瞄了,补锅匠还真是年轻,以前大多都是上岁数的老汉,今天来的是年轻的两
,坐在小
扎上,媳妇拉风箱,收锅、送锅,汉
就掌着火,敲敲打打,忙得不亦乐乎。
跟周围人闲说着话,等了一个来钟,终于轮到陈凌了。
他把锅跟壶递过去后,只见那汉把锅往三角铁的架
上反过来一套,跟着就是一阵敲打,像跟人把脉似的,铲除一些潜在的病
。
也就是找快要朽坏的地方,再把这些不牢靠的地方敲
儿来,用铁
补上之后,增加锅的使用寿命。
这汉虽年轻,技术却不算差。
没花二十分钟就给陈凌把两锅补好了,随后用石棉垫
压一压,再用锉刀挫平,锅
用砂轮磨光,这就算搞定。
这样的补锅是补丁的数量来给钱的,打一个补丁一
钱,破
太大有垫片的,要外加一两
。
拢共也花不了一块钱,在老百姓看来,补锅比换新锅可划算多了。
“你这铝壶没法补了,要换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