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，周遭的邻居们就先奇怪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瞧您说的，怎么又拐我上了？那我也谢您吉言。不过大妈咱可说好了，回我找不着好对象，您可不能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显而易见，这长达一周的空档阶段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把油印好的两份资料分别给对方记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别说，不实在的人称实在，可真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好好，借你吉言。你这孩就是嘴甜。说话招人听。你也是，踏踏实实正经事，样儿也赶紧成个家，让你们宁家有个香火才是正经事啊。你说是不是？傻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，这样更是盖弥彰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这年，标新立异你再能折腾，千万不能放在明面上啊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像这样躺着睡觉就能挣钱的觉，本质上是和比尔盖茨一个样的，是要多有多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宁卫民是真的发现了，自己的神仙鱼孵化技术，能孵化的本不是鱼，而是利。

        来信地址中不但现了京城本地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孩，又瞎逗了是不是？你真找不着，大妈给你介绍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连他自己都佩服自己，经常忍不住得捶着床夸自己几句“太x了！”。

老眉咔嚓了再后悔。你说你要是退休了，再这些也不晚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宁卫民则为此越来越有信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嘞，大妈，那就提前预祝您也早日报上个大胖孙。赶紧升级拉。再等孙尽快长起来，您也来个四世同堂。那您才叫真正的福气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竟然一让老太太角乐了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。是嘞是嘞，谢谢大妈。可您容我工夫，好好想想，该怎么努力才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所要的，只需要把信拆开，把钱取来，再寄一封回信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忘了这年的人是没有隐私的，这信一多起来也是个麻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嗨，忙活的差不多了，都靠大家帮忙啊。你康大爷给请了瑞宾楼的大师傅，过两天就来砌灶搭大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足以说明他的尝试获得了成功，这条路完全可以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有了辙，赶紧打岔。

        否则得到的不会是佩服，那就是多方针对和严厉打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每一封信件，都代表着一份五元的利落袋。

        别说，他也觉着好像是有疏忽了，光一心盼着来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宁卫民见老太太越说越兴，心里也是偷笑着得意，嘴上越发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宁卫民挂着笑容，总算像送神一样把老太太送了去，瞅老太太了自己的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老太太真是荣光绽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怕让人知了底，不事还好，一旦……得到这两封信，宁卫民心里好一阵狂喜，前几天的一切怀疑和担心都散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要不暗地里跟负责送信的邮差打个商量？

        而自此，他似乎开始转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心说这以后是什么年代啊，您那一套不吃香了，全是带着死味儿的妈妈令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罗大婶的大儿媳妇答应面充当这个娶亲太太。虽说就一个大胖小，可现在不都是一个孩了嘛。这就是个全福人儿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每天都有一张张五元钱钞票跟小鱼儿似的自己游他的手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儿钱买个私人服务，让他帮着先保，私里找他去拿信？

        看来，还是最好把收信地址挪个地儿最妥当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只要广告有了效果，就证明他的想法是可行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后，他就把那两位客的地址摘录来，另行更换了较大的信封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这年没租房，也没买房啊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耐烦中，忽然想起了国庆节，边家还得办喜事儿呢，老大边建军改娶媳妇了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起来，这还多亏你给找的好工作呢。没什么啦，真没什么让我愁的啦。倒时候你呀，帮着大妈贴贴喜字儿，放放鞭炮就行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完全可以预见，照这个速度，广告费用回收已经不再是问题，挣多少钱才是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才轻呼一气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笔业务就这样宣告完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最远范围也逐渐扩至黄河以南和北方工业重镇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老太太终究是好意，他也只能当好话听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再照照镜，无比幸福的上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至于鱼呀鸡呀肉呀什么的，采购上的事儿你米婶儿包揽了。汽啤酒罐什么的，建功现在不就能帮上家里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卫民听边大妈在耳边儿念咒就疼。

        应该就是刊发行的时间差，刊读者距离京城远近以及邮局工作效率导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虽说他的技术还是真的，这年也没法律这种事儿，他钻空谈不上违法乱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，边大妈，您家的喜事儿都忙和怎么样了，缺什么不缺啊？咱说实在的，有什么用我帮忙的，你可言声啊？千万别跟我客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怎么就这么帅，这么明呢？连儿缺都没

        全国各地的来信，每天都在持续增加，三封、四封、六封、七封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