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分多少？”罗纳德也轻轻地在辛普森耳边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1.5元提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我们截取的几张照片，在整电影里，响尾蛇空空导弹一共发了四次，一次脱靶，三次命中。但是长莱曼先生只批准了两发的额度。我们想知，是谁在海军里给你们批准了额外的两发。”那位五角大楼里的年轻调查员拿过照片，往桌上一摆，把香糖嚼的越来越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1元吧，毕竟百事是指名我导演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成交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位是五角大楼的特别调查员，这一位是海军的调查员”，第二天早上，在派拉蒙的办公室里，海军的联络官修，给罗纳德带来了两位穿着海军制服的军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，五角大楼对成片里的拍摄分画面有不小的疑问，我们要对你行问话。”五角大楼的那位调查员不太友好，嚼着香糖对着罗纳德一脸公事公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，到底是什么问题？我听经纪人传话，也不太明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可以让律师在场吗？”罗纳德看着他不太舒服，我可是接待过你们海军长看私人舞蹈的，怎么对我这种态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海军派了两个调查员，他们提要调查你的拍摄过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走到了放映厅外面，罗纳德问自己的经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每份录像带给你50分的提成。外加三十万元的报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，装模作样，来看电影还着墨镜，就是个傻瓜。”他旁边的女朋友正好看到了汤姆・克鲁斯壮的上，对罗纳德和理查德打断自己的意淫很不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误会，李先生。来之前，长莱曼先生特意打电话嘱咐，你是海军的朋友，我们只是照程序，要和你一例行的问话。”那位来自海军办公室的调查员，年纪较大，态度也好得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接来的几天，自己也一遍遍地去电影院看“壮志凌云”，顺便在自己觉不好和发挥彩的地方，都作笔记，准备到时候去纽约拜访宝琳・卡尔的时候，和她辩论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？”年轻的调查员显然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，“你的意思，每次的发是真实镜，然后击中敌机的爆炸镜是用模型作来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wtf，你说啥？”罗纳德一脸发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呵，这种事其实只要你给我一个电话就能说清楚。两发导弹我们只拍摄了发镜，其余的爆炸镜，是我们用特技制作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很好，这两位制片人和罗纳德自己，也winwin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好”，罗纳德和他们握了握手，“我听说你们要调查‘壮志凌云’剧组的拍摄？是了什么事吗？那场飞机事故，是用的民间的特技飞机，和你们应该没有关系吧？我们也给他买了保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罗纳德让纽约的经纪人艾迪，林赛・多尔律师，会计师劳斯等人来签合同不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混，别打手电了。”后排的男观众不满地开骂，正好看到麦吉利斯穿着丝绸白衬衣的姿，被手电打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你真的仔细的看过，很容易发现四次发镜，都是从一个镜里剪辑来，重复使用的。”罗纳德笑笑，指着照片上的发后的白轨迹给对方看，上面的烟雾明显是一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太贪心了，我们的钱也是从两边给的补贴中间，左右腾挪挤来的。70分。”唐・辛普森打算上其手，在两边的预算了榨取最多的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能找个地方慢慢聊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到了一件独立的会议室，那个年长的调查员，从公文包里拿了一张拍摄的“壮志凌云”的快照，摊在桌上给罗纳德看。

罗纳德耳边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特技？但是明明导弹发了四次啊？照片我都仔细地看过。”那个年轻人还不依不饶，把照片上的发镜都找了来，推过去给罗纳德看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罗纳德在一个电影院里，边看边掏小录音机录自己的想的时候，经纪人理查德，蹑手蹑脚的弯腰来。在领票员手电筒的帮助，找到了罗纳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