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罗杰・科尔曼也笑了，不过他很快恢复了认真，对罗纳德说，“我给你说两个故事，也许对你有启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两只耳朵都在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是彼得・博格丹诺维奇，他原来是影评人，后来在我的‘野帮伙thewildangels’里当副导演。结束了拍摄以后他对我说可以拍一电影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给了他一些多余的胶片，一个还没拆的布景，然后是一个演员鲍里斯・卡洛夫欠我两天拍摄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果他就让卡洛夫坐在那里，穿上前面一电影的戏服，开始讲故事，本来需要花很多成本拍摄的场景，就变成了几个老朋友在闲聊，通过第三人的中讲述的故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省了很多钱，如果不是让一个老恐怖片演员讲故事引开，那电影拍不成那么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罗纳德记，他清楚科尔曼的言外之意是用剧本调整，来避开昂贵的拍摄场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第二个故事是我拍摄的赛车片，我到跑车销售中心去借汽车拍电影，销售商答应把他的跑车借给我拍摄，但是让我签协议保证汽车不问题，否则就要照价赔偿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知汽车拍摄里最容易事的是前挡风玻璃，所以我把所有汽车的前挡风玻璃拆掉，然后用降格拍摄的方法，拍了速追逐的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要让我发挥创造，想别人想不到的方法来节省成本，让最终成片的效果超过所用成本。”罗纳德又记了第二个故事的启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记住，罗纳德，拍电影碰到的困难，没有什么是一把螺丝刀和一卷胶带搞不定的。如果搞不定，就把这段剧本撕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恐怕不行”，罗纳德暗想，“科尔曼拍电影的时代，观众对这种制滥造的拍摄方法还能容忍，但是现在随着卢卡斯和斯尔伯格的科幻大片，观众的品味被养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来这种第三者说故事避开大场面，怕不是会被观众当场扔垃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过这种思路倒是可以借鉴，罗纳德，问，“就算我用侧面刻画的手法，来拍地球被彗星摧毁的场面，但是空无一人的城市是电影节的关键环境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这个现代城市里空无一人的效果，恐怕电影塑造的孤独的幸存者气质，要打一大半的折扣。不我用搭景拍摄，还是申请在洛杉矶阻断几天交通，成本都降不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一定要警察帮忙呢？你忘了原来在新世纪拍片的法了吗？游击战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也是一个办法。”罗纳德附和，心里不以为然。这个重要的场景，起码要拍两整天，这么多相关镜，如果学习科尔曼的方法，来不及拍就撕掉剧本里的场景，恐怕凑不够剧本要求的那种氛围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