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问题，我答应你，乔安娜，你只要指导姑娘们舞，或者在学面试的时候评论她们的舞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琼打了一个嗝，捂住，好像要努力分辨罗纳德说的数字，是不是她听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？我怎么可能毁了他。我决不可能伤害吉恩的，他是我的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这么说，好莱坞就是这样，只要能优质地完成电影，没有什么喜不喜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且其他系的老师都是白人演员，我们正好需要一个额。”制片人大卫也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时我没有觉察到，但是这么多天过去，我想明白了。是乔安娜一句‘你用万事达卡还是国运通？’，用冷幽默打断了梅格的绪程。最后梅格又哭又笑就是因为如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没有展，舞蹈系的老师角，我们面试了很多真的舞蹈老师，和中年演员，没有人能演的让艾满意。他们都缺少教舞蹈的老师那刻薄味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，你给老师选角怎么样了？”罗纳德换了个话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哈哈哈哈……就这么办，让他来试试镜。”艾很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，我不会……呃。上帝啊，我不会……呃！我以后都不在片场卖了，呃……我以后只在哈中外面卖货”琼开始不停的打起嗝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导演艾放一桩心事，转过问罗纳德，“你对表演戏老师还有什么人选建议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超过一百万元。”罗纳德举起一手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罗纳德，你怎么到的？你得留在剧组，拍摄开始以后，现场会有很多的事，我们需要你这样的人。”制片人大卫看到了吉恩母亲的事完解决，对罗纳德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卫，你知的，艾不会喜我现在片场。”罗纳德小声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呃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推荐一个人选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哦，我不知应该怎样谢你，罗纳德。是你发掘了他，如果他是一个屈伏塔，我一定让你他的经纪人。我们哈林区来的人，最认老关系，也对老关系最忠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且她四肢修长，材保持的也好，演舞蹈演员是令人信服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表演老师……第一次去演艺专的时候，和你聊得很开心的那个黑人老师怎么样？让他们的老师在电影里演，气气那个校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的选角导演乔安娜・梅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我不会芭，除非你们答应，不让我演任何舞的戏。”乔安娜听了制片人的邀请，提了要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光你不能在片场卖，还得看住场，不让其他贩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的广告收，还要更。超过三百万元。”罗纳德松开另两手指，变成三的手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记得吗？希拉里的一长段独白，其实是不懂事的富家少女，说服自己堕胎的理由。乔安娜那句话，说的恰到好，正好消解了悲伤的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艾导演，呃……我今后绝对不在片场卖，呃……你放心，我和意大利人说好了，呃……这里都是我的地盘，呃……以后没有其他人会来这里卖了，呃……请你一定不要赶走我的小吉恩，呃……，他会很听话的，呃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琼的目光专注。一会儿看看屈伏塔的海报，一会儿看看罗纳德那手指。

        表演系的老师更不好找，很多演员对扮演表演老师有抗拒，他们不想被同行讥笑，而且我们的预算不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屈伏塔演‘周末夜狂’和‘油脂’前，也是个小演员，和吉恩相差不大。但是你知约翰・屈伏塔现在拍一电影挣多少钱吗？”罗纳德指着海报上，用发胶把发得油光亮的屈伏塔问。

天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是你现在的行为，在毁了他。”罗纳德有跟不上琼发散的思路，赶紧把话题转回正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而现在导演艾・帕克因为你当贩把……卖给剧组成员，想把他开除剧组。你真要继续在剧组里面卖货，毁了你儿吉恩的前途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记得梅格试镜的那场戏吗？我很担心梅格用绪记忆导致崩溃，但是最后她并没有完成绪记忆的提取，这是乔安娜帮了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