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小，你的电影什么时候上映？以后当了大导演，可别忘了介绍我认识大明星啊。”小汉森锤了罗纳德一拳，两人又像回到了在摔跤队的岁月。

        凯姨妈看了他的迟疑：

        全社会的反战运动，持续了和越战一样长的时间。政府征兵制迫民众的儿，去几千英里之外打一场和阿利加没什么关系的战争。这种怨恨，又被莫名其妙的转移到了老兵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罗纳德要给添些钱，不过凯姨妈说，不能给太多，她家里没有门的男，给太多钱不好。罗纳德想了想，添了几张小额的现钞。

        越战老兵变成社会的边缘人，回归家庭，回归社会成了他们最大的愿望。

        凯姨妈虽然自己也很困难，总会搜集了一些优惠券券和旧衣给他们。这次让罗纳德给她们送去，还有一盒自己烤的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前几年都是我自己去送的，你亮明自己的份和要找的人，那里的人都很友善。只要不在早上日以前，或者晚上日落以后去，也不要去那些政府修建的公屋区就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凯姨妈也变得很健谈，神采飞扬，像是回到了年轻时代。罗纳德知，一年也就在这一天，凯姨妈才是当年那个无忧无虑的姑娘，剩的时间，她都被工作和母亲的角占据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，凯姨妈回到家就换上了自己织的衣，恢复了主妇的打扮。她让罗纳德在客厅里等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凯姨妈从衣柜里拿一包旧衣。又从卧室拿一个文件袋，里面是她四收集的各种优惠券。最后是一叠币和一元纸币，大约50元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给你姨夫史夫的黑人战友，巴德・维斯一家的。”史夫和巴德是同一个战斗班的成员。同是寡妇的维斯夫人，带着三个孩过活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念活动就在汉森家的草坪上举行，牧师带着大家读了一段圣经，然后是戎装打扮一位老兵发表谢讲话，最后是一位遗孀穿着黑礼服代表所有人致辞，怀念故去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聚会是托特维尔镇上的大地主兼工厂主，汉森家族主办的，老格拉斯・汉森是二战老兵，视为国效力为家族的天职，他有一个儿就死在了越南战场，所以他非常重视镇上的老兵和遗孀们，工厂也雇佣了不少自己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，好莱坞很大，我只是在一个小剧组工作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格拉斯的孙，格拉斯・汉森三世是罗纳德的同学，他未来要家族生意工作，所以也在镇上的公立中上学，和同学相的都还不错。

        和二战老兵普遍被社会尊重相反，越战老兵在阿利加颇受歧视，他们一般找不到很好的工作，也没有社会地位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就是大家分散聚会，家长里短地说一说一年来的况。凯姨妈特地带了她烤的饼给大家。罗纳德也穿上西装，打上领带，陪着姨妈行了一整天的社交活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年轻一代就比较讨厌老兵参与一场非正义的战争，反而对“河简”那样的反战人士更为赞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早上别去，晚上别去，公屋不能去。”罗纳德心想，这也够吓人的了，不知凯姨妈为啥不怕。

        法拉・法赛特是前几年门电视剧“查理的天使”中的金发天使，正是小汉森的梦中人。去年从电视剧中退，军电影界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家中，换上衣服，她又会变成那个女招待。

        越战的兵员主，还是以普普通通的中产弟为主，年长的民众对他们以一种可怜的心态为主，但是对军队越南滥杀无辜的新闻有抵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被老汉森着了摔跤队，是罗纳德的同学兼队友。说起来罗纳德的第一辆车大众野兔，就是向小汉森买的二手车。

        凯姨妈说。

        问明了巴德一家的地址，在曼哈顿北的哈林区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汉森看到罗纳德回来也很兴，得知他已经打电影圈，连忙把他拖到一旁：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害怕孩，哈林区都是和我们家一样的贫民，只是肤不同。应该害怕的是住在上东区的那些有钱佬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梅格受到鼓舞，还想再升格一档，变成次要角或者主演。她去斯黛拉工作室也更积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的影响，托特维尔镇对老兵的态度还算不错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5月的最后一个周末，罗纳德向导演请了假，回到斯坦顿岛，帮着凯姨妈准备阵亡将士纪念日的聚会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起种种哈林区的恐怖传说，和自己在洛杉矶城被抢劫的遭遇，罗纳德迟疑了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电影圈的女多不多，你有没有见到法拉・法赛特（farrahfawcett）？”

有钱拿。梅格被升格后，有更多戏份，大约能贯穿全的拍摄时间，能多拿不少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