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，我会考虑的，我们先去看上周的样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嘿，罗杰，你找其他人代拍吧，我们已经拿到投资，要去八大制片厂之一的派拉蒙拍电影了。”那个陌生的声音激动起来，“你知昨天我们在派拉蒙见到的是谁吗？是迈克尔・艾斯纳。迈克尔・fxcking・艾斯纳。还有他的大将杰夫・卡岑伯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完全没有必要大喊大叫，杰瑞。合同就是合同。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急于去派拉蒙，大制片厂的预备阶段会很长。只要你再为我拍五天，就能完成二组的摄影，然后你就永远不必为我拍电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摇中的二组导演，杰瑞・扎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罗杰・科尔曼凑向制片人，两人开始低声说话，罗纳德听到一，

        灯灭了，后方的放映室里一光。罗纳德不由得坐直了，心忐忑不安起来。这是他第一次在银幕上看到自己拍摄的片段。

        罗纳德和放映员一起把样片了一楼放映厅，门以后有个狭窄的楼梯，上面通往一个小放映室。看放映员把胶片放上放映机，打开电源，散风扇嗡嗡地大声响起来，罗纳德赶忙楼。

        来时看到罗杰正在和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中年女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我完全没见到艾斯纳先生……350万是真的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，你已经到了，正好，帮我把样片搬到放映室。”然后罗杰拿起前台的电话拨给盖尔，“盖尔，你来放映室，我们要开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夫妻在放映厅中间的沙发上坐。罗纳德挑了个罗杰侧后方的位置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，好吧，罗杰。你看，我和大卫、吉姆，已经为这电影忙了5年了，现在迈克尔・艾斯纳了，我们还需要和他们的编剧一起，在两周重写剧本，直到卡岑伯格给绿灯为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罗纳德听见罗杰・科尔曼和那个叫杰瑞的人脚步离开，向左边去了，应该是一楼的会议室方向。于是他也慢慢了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不让乔・丹特去拍呢？他老和艾在一起，你完全可以让他接手二组的拍摄。求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ok，罗杰，我们的二组拍了不少了，最后只有一收尾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谁来完成你们的拍摄任务呢？杰瑞，这是一个原则问题，你应该从中学到一，要尊重合约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早上好，科尔曼先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谁？”罗纳德问盖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放昨天的样片。”罗杰・科尔曼说。

        罗纳德和乔打了个招呼，乔微笑着，看来神还好，警局的咖啡还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派拉蒙会给我们钱，大预算。你知能有多少吗？三百・fxcking・五十万。比新世界全年12电影加起来还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罗尼，我来介绍，这是我的夫人茱莉。茱莉，这就是我和你说的天才年青人，罗纳德・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续又走来几个人，分别是盖尔和吉姆，她俩在罗纳德后面找位坐。然后是“摇中”的制片人，他坐到了罗纳德的正前方，罗杰另一边的空位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来的是乔・丹特，他关好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前台喝了一杯速溶咖啡，终于看到罗杰・科尔曼和那个杰瑞一起走来，准备要去到另一侧的放映厅。

        老板娘茱莉・科尔曼也是新世界的制片人，和罗杰一样，都是工作效率极的制片人，听说她一人5个剧组，还得在家带3个孩，真正的铁娘。

        盖尔示意放映员开始放映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来一个小个男人，他特意坐到了离罗杰・科尔曼很远的另一边。

去有尴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能想像吗？我和维，吉姆，这是我们三个梦想成真的时刻，你不会让我们和五年的梦想来个吻别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来他就是杰瑞・扎克，也就是刚才和罗杰・科尔曼争吵的那个杰瑞。他和“摇中”的制片人，昨天一起去见派拉蒙的人谈新片合作，没在片场，否则也轮不到罗纳德来拍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科尔曼夫人，你好。”罗纳德赶忙上前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