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刀是什么样的刀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王振呷了一茶，慢条斯理地说：“加油站是赚钱，可是油难搞，等竞争变激烈，就有人会打走私的主意，靠海、对走私熟门熟路的就那么几个地方，最容易搞到地的就是香塂那边的免税红油，早晚粤闽两地会冒一个走私红油的大，我想吃就要吃的，就算自己不想搅和麻烦事，麻烦也会自己贴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听懂了就好，算我没白说，你想借钱可以接着借，两年只收你50万利息，这人够大的。想合作就好好合作，你该拿多少，南易肯定会给你算得明明白白，一分都不会少你，别想着动歪心思，南易这人不占人便宜，也吃不得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年有交警门主办的驾校、交警门认可的社会培训班，也有各大专院校办的培训班、原有的社会培训班或驾校共存，没有太正规的驾校，都是野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章奕铭急切地问：“王哥，都有什么，你赶紧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振顿了顿，接着说：“奕铭，南易当年能算到私家车会越来越多，你觉得他会想不到开车需要驾照吗？他会看不来驾校这个生意可以？

        而且，他还提到石油对咱们国来说是战略资源，现在放开，将来很大可能也会把门关上，市场经济了，不可能一纸条文就把私人加油站关停，早晚国营的石油公司会站来收购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去年，南易说的话就应验了，稍微了解一就知，外面十个加油站里有大半是胡建人开的，他们的加油站油便宜，质量还好，南易说的那个走私油的大很可能就在胡建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个煤矿，南易从国力发电的潜力开始说起，断定力发电不够用，国家会大力发展电和火电，又说电的制约很大，火电的发展是最容易的，电煤的需求量会成倍猛增，还有发展工业要大量的煤炭，煤的价格一定会涨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南易走到大门，听

        自己完苦活累活，留给别人一个现成的功劳，你会不会觉得南易蠢，看不明白里面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前年正月，他去我家拜年的时候，我想起这一茬，就问了问他，你猜他怎么跟我说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怀疑你人品，只是给你提个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88年驾考被划到了交警门，驾照的放开，找找关系，这一年就可以办驾校，只不过不能放到台面上；到了93年，驾驶员培训和考试开始分开，交通门负责培训行业理，而考发证则由公安门负责。

        收不收购，现在还不好说，不过估计很大的可能会成真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他的我就不一一列举了，我只告诉你，他当年说的，现在都变成了现实，可据我所知，他嘴里说的好生意，他自己却一个都没有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章奕铭拍着脯说：“王哥，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，谁不知我章奕铭是了名地讲义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振睖了章奕铭一，不慌不忙地说：“第一个是加油站，南易当年已经预见到国的私家车会越来越多，到了今天，不到十年时间，有目共睹，国的私家车增加了多少。

，国家什么时候放开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章奕铭：“怎么说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再说煤炭，矿工整天井，塌方、瓦斯爆炸，什么危险都有可能发生，国家肯放开私人开采的煤矿都算不上富矿，安全措施全到位，几年都回不了本，与其挖矿，还不如贩果挣钱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上安全措施，就是刽手，挖来的煤会带着血腥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很早的时候，86年还是87年，我忘了，我们几个人在一起喝茶聊天，聊着聊着就聊到什么生意好，其他人提到的就是自己熟悉的，要么就是倒批文。只有南易随那么一说，就抛来几个好生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有一，南易没说，但我能猜到，他不碰煤矿就是嫌麻烦，想不违规作，需要打交的地方太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1984年，他能把亚细亚起来，方方面面的关系都照顾到，各种新颖的商业手段，简直让人叹为观止，海店区只是拿一块地，却抱回一个金娃娃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开始的经济适用房，后来的福利房，海店区区政府还有区里的其他单位，哪个不跟着沾光，事虽然不是他南易亲自作的，可计划是他当年已经定的，就是土地，也是他一早就跑来的，他是人扎实后才离开亚清公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哥，听你这么一说，南哥就是个人，他怎么可能会看不明白。”章奕铭心悦诚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