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仪征低在一张纸上写了什么，然后又抬说：“说说你以往的工作经历，绿发展之前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1980年深甽二轻局建立的深国发贸易工作，主要负责对外贸易和招商引资；1982年离开深国发贸易，国泛控投工作，一直到亚太区总裁的位后离职。

        休息了一段时间，找了几个投资人，成立正苗红香塂公司，与海店区政府合资建立亚清公司，开展亚细亚商场和清河国际批发商场两个项目，项目建成前夕，卸任亚清公司总经理一职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，从华尔街募集资金建立了私募基金运营模式的绿发展，先在印度孟买行了几个项目，接着就是梦想小镇项目，目前我正忙于在墨西哥建立工业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厉仪征：“绿发展是你的企业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南易，“可以这么说，只不过我的盈利来自分红和项目理费，和普通的企业略有不同，就如我之前所说，绿发展更像是一只私募基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会从正苗红离职，不满意待遇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并不是，正苗红在纳杨开颜，也就是目前亚清公司的副董事长兼总经理为东之前，最大的东其实是我，我在正苗红扮演着临时帮忙的角，有杨开颜接手，我就退了来去忙自己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厉仪征，说：“还是那个问题，绿发展的资产规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司机密，不方便对外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对外保密的必要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很有必要，商场就是战场，资产就是战争潜力，也可以说是弹药、药品等后勤资储备。抗援朝期间，李奇微觉察到我军单兵作战携带的随军粮往往不超过一个礼拜，他就制定了磁战术，就是所谓的礼拜攻势，让我军很是吃了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企业来说也是一样，如果资产规模和动资金被竞争对手充分掌握，竞争对手就可以有针对地制定计划，一次打击很可能会让企业丧失成为超大型企业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厉仪征说：“上市公司的财务报告要对外界披，但是并没有影响它们一步发展壮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厉老师，上市公司和非上市公司的财报完全是两个概念，一个只备参考意义，一个有着决定的意义，两者之间的资产评估标准也不同，没有什么可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对国的市怎么看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年轻的市场，虽然目前还不成熟，但是未来可期，我非常有信心沪指可以突破30000，赶英超不过是时间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认为市的本质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问题要把国国外分开来看，国外市的本质就是赌场，是一场零和游戏；国的市，充满了社会主义的优越，人人平等的思想被其中，市是群众抵御通货膨胀的好去，只要不抱着暴富的想法，国的民很难会发生亏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厉仪征蹙了蹙眉，说：“这是你的真实想法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厉仪征指了指南易说：“我不喜你，上既无傲气，也无傲骨，如果是20年前，你这样的学生我看不上。现在，只有你这种人才有可能如鱼得，我收你了，看看你会走到哪一步，自己去办手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，老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南易微微鞠躬，退了厉仪征的办公室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中午时分，陈鹤龄和厉仪征在教工堂坐在一起吃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南易来过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