鲟鱼堡从袋里掏两张200面额的法郎到偷拍者的衣领，两堡默不作声，好了一切，随即转走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突突突！

        一艘破船行驶在湄公河上，从缅甸老挝地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克思主义的理千条万绪，归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造反有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造反有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船上有人在哼唱一首已经过时的《造反有理》，也有人在附和着喊号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破船经过一座小山时，船上的人，有男有女纷纷结束了哼唱，齐齐站起，整了整衣冠，面向山峰的方向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中一个叫洪老四的人慷锵有力又带着肃穆的喊“敬礼”，唰唰唰，其他人把右手抬起，对着山峰敬起军礼。

        军礼有来，他们却无归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礼毕！”洪老四对众人说了一声，又对着山峰喊：“兄弟们，妹们，我们还活着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山峰上有一座名不正言不顺的“烈士陵园”，安息着他们的战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活着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活着！”

        附和，呐喊，声嘶力竭！

        良久，破船过山，众人的心也平复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四，这次的活靠谱吗？”众人中一个叫臭老九的人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洪老四说：“靠谱，王桃介绍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王桃是谁？”八妹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十三：“王桃你都伐晓得，王辣椒啊，当年打第七次反“围剿”，她一人一机枪，掉了缅军一个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八妹恍然大悟：“是她啊，她不是很早就离队了吗？还在吃刀饭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洪老四、臭老九、八妹、十三，他们四个人都是当年脚兵的老人，70年踏国门缅，打了二十来年仗，都侥幸活了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脚兵彻底散了以后，他们也没有去，只好在缅北呆了来，成了雇佣兵，谁给钱，他们就帮谁活。

        洪老四：“她吃的刀饭和我们可不一样，背后有大老板，日好过着呢。算她没忘记我们这些老战友，这次给的活不难，价钱也给得足，都自己当心着，不要阴沟里翻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四，这趟活是不难，难就难在完活，我们怎么跑，那里可是万象，很容易被堵在里面不来。”臭老九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洪老四：“我已经想好了，虽然目标是个富商，家里应该的，不过这次我们就不顺手牵羊了，在外面行远程狙击或攻击汽车，完活就从胡志明小跑，找找那帮越南猴，他们肯定有隐秘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十三：“这次我要挂了，你们别把我埋山上了，麻烦你们把我烧了，骨灰撒东海，二十四年没回家了，我想飘回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