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于人民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南易这不套路牌的话，让杨树微微一愣，他都不知该怎么往接。他这次来乌苏里斯克市就是为了采写踩包帮，好完成自己酝酿已久的作品，看这帮人不像是正经营生的人，他这才上前搭讪，谁知对方这，这，到底什么路数啊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错愕的杨树，南易微微一笑，拍了拍长椅的椅面，「坐吧，杨同志，有什么事就直接说，别玩迂回、旁敲侧击那一套，我在这里呆不了多久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杨树依言坐，心里权衡了一，把自己的真实想法有所保留的说了来，「我是一个记者，想要了解一关于踩包帮的事，我看你们这么一大帮人聚在一起，可能会和踩包帮有关系，所以我才过来打招呼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杨同志，那你可错了，我们不但是正经人，也不在乌苏里斯克市讨生活，你想打听踩包帮的消息，我建议你去乌苏里斯克宾馆，去大市场，在那两个地方，你肯定能接到你想接的人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南易嘴里说着，睛看向不远，上午在艺术联盟见到的那个女孩，现在又现在他的视线里，而且看其行的路线，应该是冲着他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南易的念刚放，女孩已经走到他前，向他打招呼，「你好，先生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女孩着一袭白裙

        ，面带微笑，在而不炙的阳光映照，如同一位丽而纯洁的天使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南易示意一长椅空着的那一边，女孩倒是大方，见南易的动作便落落大方的在南易前坐，又从包里掏烟盒和打火机，从烟盒中熟练的一支，吧嗒一声，着，才又问：「刚才在乌苏里斯克艺术联盟见到你了，你是不是去看画展了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另一边的杨树听到女孩的话，一寻思就猜到是什么况，既然刚才南易那么说，在这里应该打听不其他况，脆还是别打搅一段的好开篇。

        来回说了一句，南易目送着杨树离开，这才转看向女孩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孩烟的姿态很唯，不会让人讨厌，但南易总觉着有一表演的成分在里，变幻一目光，多添了几分「」意，从脸扫到脖，在其五六厘米停留，左右横扫一，继续往，在裙上停留了好几秒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孩看见南易的目光，并不懊恼，反而淡淡一笑，一洁白的牙齿，说：「来俄罗斯生意的华国人，大分都没有什么文化，对艺术也不关心，我从来没见过其他华国人去艺术联盟。你很特别，我在艺术联盟门就注意到你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南易咧嘴一笑，忽然间，对前的女孩充满了兴趣，他迫切的想看到女孩的脸颊被甩耳光之后，会呈现怎样的红，粉红？绯红？

        「你的中文很好，在哪里学的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女孩吐一个烟圈，歪了歪，故作天真的模样，「我在乌苏里斯克国立师范学院上学的时候，学的是中文专业，我不但会说中文，对华国的历史文化与风俗都非常了解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厉害，我叫倪迭，床上迭床的迭，你呢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莉莉娅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莉莉娅，百合花，好名字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南易和莉莉娅握了握手，顺便摸了摸是否有老茧，以及吃豆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