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有鬼了，搂草打兔，很容易一起玩完。

        虽说有随时跑路的心理准备，可钱这东西谁也不会嫌多，生意能多一天算一天，甚至，南易也不无一直去的奢望。总之就是好最坏的打算，展望最好的明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跟我念，京酱肉丝盒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京江…rose……盒饭。”罗斯基磕巴的跟着南易念了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对，是京酱肉丝盒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南易纠正了一罗斯基的发音，等对方能念得像模像样才停止好为人师，付过账，在报纸架上拿了份报纸，到店里给客人准备的空位坐。

        三个小时一到，南易就回到小翻译，金秋实已经完成了翻译工作，不但翻译中文版，法语版也同样翻译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南易看过之后，该看不懂的还是看不懂，并不因为换了文字而有所区别。不过金秋实的字不错，中文用的是小楷，有（童）星录小楷的味，字多是繁，只有少数几个字才是简；法文是标准的法式花，所有字母向右倾斜15度左右，看起来非常观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说字如其人，至少南易从金秋实的字上发现了两个信息——金秋实应该是1956年之前就来了苏修，没赶上简推广的节；金秋实真的涉猎很多，南易拿的书页涉及理、半导、机械，他都能一一翻译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嗯，关于第二，南易还要把金秋实的翻译稿传给能看懂的人看过之后才能完全确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同志，你的字很漂亮，翻译的也很好，你的时薪定为7元如何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7元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金秋实惊呼，这个价格吓他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，7元，如果你同意这个数字，明天就有一个任务交给你，还是书面翻译，就照今天的量除以6计算你一个小时的工作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金秋实脸上一喜，“好的，我明天什么时候过来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这么麻烦，明天我要经过列宁大街，我给你送过去就行，大概午一左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的，我住三号楼5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金秋实并不惊讶南易知他的住，莫斯科这里每个单位都有自己的职工楼/小区（赫鲁晓夫楼，国就是学的这个），除了保密单位，知单位就意味着知住在哪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，南易亲自给金秋实送去要翻译的“材料”，见到了他的太太卓亚，并观察到她应该刚得过一场大病，逗留一会，南易就告辞离开，然后很快把电话打给张一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双侧的额纹对称，肢无力、麻木，言语不利，喝容易呛咳，看着有面，这是不是中风导致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张一针：“老板，照你描述的，很可能是由脑血病引起的中风，就是通常所说的大中风，中医正式的说法叫卒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调理起来麻不麻烦，费不费钱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张一针：“有麻烦，需要经常针灸，钱还好，药方里没有太名贵的药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了解，让通这个病的人好飞莫斯科的准备，时间我会另行通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