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，给你打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南易暗骂一句，走到院最里的角落，掀开油毡，从面拿了三个已经烧过的煤饼来，走到三坨屎边上，碎煤饼盖在上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屋上手套把屎清理净，南易才捡起地上的烟研究起来，“奔驰，五川的，一包八还是九的样；冰山，浙省的，好像不到一；金葫芦，东北的，现在最多卖一两吧；希尔顿，，三泡屎，四种烟，难是三拨人选中老这里拉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南易本想从烟上找线索，可烟一指向的东西都没有给他，四种烟四个产地，如今的烟都是到串货，只有冰山的通小一，可也不能就此判断其中一泡屎的主人是浙省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四个烟只给了南易一个结论，至少有两个人的日不是太好过，不然不会这么差的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南生，屋里没有人过的痕迹，大门的锁也没有撬过的痕迹，人是从一窄空地翻墙过来的。”校花到查看了一给南易汇报。

        扔掉烟，南易站起问：“哪里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校花指了指种着竹的位置，“就从那里，竹还被折了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南易循着校花所指往墙看去，墙上原来应该有玻璃渣的位置已经变得光秃秃，心里估计了一，快跑两步，靠近墙之时，左脚在墙上跺了跺，人向上腾起，右脚又往墙一踹，上半就超过墙的度，双手往斜垂着的竹上一抓，稍稍借力，双脚提起落到墙之上，借着竹稳定一形，随即稳稳地站在墙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南易站稳，虎崽用双手把校花送到半空，校花在空中翻了一个跟，双脚就落在墙，南易伸手扶了扶，两人都稳稳地立住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在墙搜寻了一会，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，随即墙，很快就发现洗手池上一块三角形，角很，呈花状。

        南易捡拾起来仔细一看，就对校花说：“去隔问问，最近是不是有会狼嚎的混在这里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南易手里的东西是拨片，看形状和抚摸的觉，百分之九十以上是用来拨吉他弦的，弹吉他又这么没素质，南易最先想到的就是那帮搞摇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京城摇最大的特就是穷，这和院里遗留的低价烟相匹，就南易所知，如今京城有三个地方可以办“party”，克西姆、友谊宾馆、外交人员大酒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party”不是传统意义上的party，它其实就是地演唱会，观众需要买门票才能欣赏，只不过没有多少人会买账，如今在京城搞摇的，日好过的只有老崔和已经小有名气的唐朝，其他的都是穷嗖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为什么穷，这有怀和的原因，很多人为专心音乐而辞职，即便不辞职，价格昂的好设备也会让他们日变得紧巴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正面的原因是如此，负面的早两年就有人在《人民音乐》上批判：“摇和毒品、滥交、犯罪挂钩，应该予以抵制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本就没钱，还要行额消费，手里又能有几个大，靠挂面度日，捡烟屁，饥一餐饱一顿就是摇人的最真实写照。

        南易还在寻思，校花已经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南生，我问了，上个月对面搬过来几个长怪，邻居说里气的，天天不知摆什么乐，吵得要死，有人就叫了片警把他们赶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帮孙，对面房也有厕所，非得跑到老这里来拉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南易吐槽一声，又让校花去对面问问，租房就算不登记也要看看份证，对面的房东至少应该知一个人名。

        校花去了对面，南易回屋拿了个拖把，把一窄空地这边的外墙抹了抹，抹掉上面的脚印和污渍，又把洗手池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院里，从洗手池接，一桶一桶的往地上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