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柜，值守的人接到电话或对讲机通知，就在对应的包厢编号的录像机里放伴奏带，类似《无言的结局》这种当正当火又很适合对唱的歌曲，很容易遇到多个包厢同时要唱的况，所以一般都会多拷贝几份伴奏带。

        mtv伴奏带一开始播放，南易瞬间给了个差评，明明是台塆歌曲，居然不是金碟豹发行，mtv不是金碟豹的十二泳装女，总觉差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难金碟豹没过录像带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南易正在寻思，龙已经开始哼唱：“曾经是对你说过，这是个无言的结局，随着那岁月澹澹而去，我曾经说过，如果有一天我将会离开你，

        脸上不会有泪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龙一边唱，目光一边在南易脸上打转，神有幽怨，彷佛在说：“死鬼，你怎么来得这么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南易一边神回应，一只手还在背装的无布区域游走，等歌曲到男声分，他立接上，“但我要如何如何能停止再次想你，我怎么能够怎么能够埋藏一切回忆，啊…让我再看看你…让我再说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一首《无言的结局》唱罢，两人意犹未尽，又唱了一首《你是唯一》。

        成名多年的潘越云带着初茅庐的冷门歌手张信哲演唱，显然没带动，1991年的当，没几个人知有张信哲这么个歌手，虽然他已经了一张《说谎》专辑，里面还有一首好听的《我们这个错》。

        调、喝酒、唱歌，偶尔互动个笑话，不到九开始，坐到十二，南易和关尔夫之间并未谈及任何和生意有关的事，话题主要围绕正经地方不能说的话，偶尔说说车、游艇，十二两刻半的时候，两人还约着午去打尔夫。

        酒叫了两轮，都是好酒，消费不低，夜总会应该会很满意；关尔夫和罗兆珲给的小费都是两千，这让南易很不满意，刚才一千，现在又要给菲菲两千，加起来就是三千，真是败家玩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宵夜，关尔夫、罗兆珲一人带走俩，两人明显是熟客加豪客，小遇到他们没人会说自己的台上只摆素；南易这边，菲菲拿完小费自动消失，龙卉卿不消多说，换了件衣服，拎上包包就跟着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哪吃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上了车，南易就转问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清澹，吃粥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旺角富记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得。”龙应了一声，从包里摸一包卡碧摇了摇，“能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最好别，这辆车上还没人过烟。看样你烟瘾不重，刚才在包厢就没见你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龙把烟盒放回包里，“三四天一包，烦的时候才会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，那你现在在烦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现在不是烦，我是紧张，好久没有心的这么厉害，今天遇到你这个冤家，我算是栽了。”龙幽怨的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嘛要说栽了，你有相好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龙摇了摇，“没有，以前不懂事和一个男人好过，唉，不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喔，骗财又骗，还给你留一笔利贷要还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猜对了，坏男人都差不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