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扮学生，一个无意中发现另一个有肝炎，上课的时候吵起来，然后第二天就说被传染了，他那里学生就得跑一半。

        再不行找个臭圈，上课的时候冲教室里，抬手就给东方俩耳光，说我怀孕了，你说怎么办吧，要么你离婚跟我结婚，要么我死给你看，一尸两命。

        别真假，来上两次，东方的名声就臭了，以后女学生肯定不敢去他那里上课，还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南哥，南哥，不要往说了，再说我就没活路了，我上有八十岁老母，面还有嗷嗷待哺的一双儿女，一家人还等我赚钱吃饭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儿女，还一双，小杨什么时候有了，我怎么不知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快了，快了，怀了对哪吒，最多七八年就可以顺利生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俞东方人看起来木讷，可骨里是个闷的人，和南易一样，也长着一张贫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小还是那么贫。”南易笑着了俞东方，“搞培训我不懂，生意我倒是略懂，天底几乎没有很轻松的生意，除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，也要看看外面，会和你竞争的不一定就是同行，也不一定只局限于国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在国的时候，去过新泽西的ets总参观，也了解过这个所谓的非营利机构，非盈利不代表它不可以赚钱，实际上它每年能赚取的利非常可观，只不过它的利不能以分红的形式放到个人腰包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，这样并不代表ets不牵涉到一分人的个人利益。

        你说你在搞托福和gre培训，那里的教学大纲怎么来的？你分析的试题案例又是从哪里来的？你有没有给学生过测验？测验的试卷又是怎么来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南易说着，指了指黄三儿，“你知她那里的教学资料是哪里来的吗？你不知，你不知为了那些资料每年要给国佬付多少钱，你也不知ets给了她华囯的独家授权，严格来说，在国只有她才有权利使用ets的试题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有授权还引而不发？

        很简单，虽然84年我国就有了知识产权的相关条文，可执行的力度并不大，她就看着你还有其他培训机构侵犯她的合法权益，她在等一个机会，等到我国加wto的关键时刻，她就会把国人喊过来，把你们所有人都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猜她能不能告赢，你猜她能不能让你们把赚到的钱吐来一大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南易自己不想搞培训，但不介意从培训里吃红利，当初他建议黄三儿英语培训的时候，已经让人去ets洽谈授权，正如他所说，国只有黄三儿有授权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他所说的官司打不赢也没关系，可以想办法在国那边使坏，考生的分数又怎么样，只要学习的资料是非法渠获得，就有很大的机会让考生的分数作废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和ets的卷模式有关联，国那边考试，考生不能把试卷带考场，因此，ets就偷了个懒，每年的托福、gre试卷其实上面的试题没有多少是新的，往往有很大一分从往期的试卷里随机取。

        国这边却能把试卷带考场，一场考试刚结束，市面上就能看到试卷被编了复习资料，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都知什么叫题海战术，这不正好就对了，学哑巴英语的考生，托福、gre成绩吊打英语为母语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要上纲上线的话，题海战术约等于作弊，要灭掉一帮考生有难度，抓几个典型还是手拿把掐，有几个典型就足够在招生营销的时候把问题无限放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