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己选的，好坏都应该由我自己承担，何况我在这里的收并不比在亚细亚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这边风险大，机会也大，你在亚细亚要到层的位，不但需要能力，还需要其他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条件，可在这里，只要你有能力，到东只需要两三年，甚至时间还会更短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，也有可能什么时候京西就倒了，你也就失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京西是龙还是虫，在孙长征，也在你，有什么能耐尽往外使，你创造1的利，我就会给你1.5的回报，你创造2的利，我就会给你4的回报。

        哪一天你要觉得你的得到少于你的付，那你就提来，不用憋在心里，我们可以坐来好好谈。

        谈得拢，我们继续往走，谈不拢，我们就好聚好散，对自己人我向来好说话，有什么也会放在桌面上说，我这样对你，希望你也能同样对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什么事，不用藏在背地，就算你现在告诉我，你打算一年后自己另起炉灶，我也不会怎么样你，依然会恭送你奔前程；

        只要你三年避着京西走，不要把买卖开在京西的对门就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南总，我现在并没有自己单的想法，我只想在京西好好，一成绩来。”南易的话音一落，常天啸连忙表忠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明白的，我只是把丑话说在前，让你知我的底线在哪里，这也可以省掉你去猜测的心思。”南易把账本摊在桌上，指着一说：“4月12日，晓晓贸易就是从这天开始发力的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，就是从这一天，晓晓贸易的电价格就压到很低，都是亏本往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韩国晖这个名字我以前没听过，是京城本地人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京城这块地界，只要生意得比较大的，南易多多少少听到过一风声，就算没见过，也应该听人提起过谁谁谁是嘛的，不可能一消息都听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应该是，一京片，和他一起的那个卫剑我过去还见过，知有这么个人，但是不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，说说看。”南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家和我家一样，都在东四那一代，从小就喜查架，是一把好手，要是没去当兵，八三年严打他应该跑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的什么兵知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像是侦察兵，七九年去的，八五年被退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南易又问：“知因为什么被退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太清楚，外面都传他是乱搞男女关系，可我觉着不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跟韩国晖是发小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应该不是，卫剑在东四有一号，没去当兵之前，他的消息多的，我没听人说过他边有韩国晖这号人。”常天啸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知了。”南易把账本合了起来，放到一边，“生意不好坏，只要大门打开，就要时刻准备迎客，不顾客买不买东西，都不能把人晾在那里，都得好好招待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抱怨、咒骂都给我留着一个人的时候对空气发去，只要你在上班，就算家有白事，对着顾客也要给我笑脸相迎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，真要遇到白事，那就早休息，我一向不赞成什么带病上班，压抑着悲伤上班这一套，虚巴脑，事不好，还他妈个工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南总，我懂了。”常天啸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