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雁几岁的乡啊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，为了弟妹把自个耽误了，你是没见过人，家雁那叫一个漂亮，以前惦记她的人多了，只不过惦记她的那些也是胡同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认识一羙国老，七十好几了，单，要不你嫁给他得了，这不就去了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72年走的，17岁吧。”曹琳想了一说：“应该就是17岁，在读二的时候，家雁读书很好，听院里的大人说，要不是那时候大学不能考了，她肯定能考上大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随着曹琳的描述，南易很快在自己脑海里勾勒一个家雁的形象，他对家雁的兴趣很厚，这样的人懂得恩，帮她一把，她会涌泉相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埋汰谁呢，我要嫁也得找个年轻的啊。”曹琳怼了一句，说：“哎，说真的，你有关系么，帮我个忙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家军天天跟花想容屁后，他不工作啊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会计，我是真的佩服她，白天晚上的活，还能时间去夜校读了个会计。哎，我说南易，你问这么多什么，打算报复家军，摸他的底啊？”曹琳忽然醒悟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自己真没有关系，我帮你问问我朋友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家雁几岁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报复他？歇了吧，我要真有心思报复他，刚才他就落不了好，我拍的那一再重，就能把他给扇飞咯。我不是碎、不是老炮，也不是什么顽主，就是个安安分分想挣钱的人，打架，我不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人家家里不会同意自己儿娶家雁，家负担太重，家雁也未必肯嫁给他们那些人，嫁去，她的弟妹怎么办，要嫁肯定也嫁个家里条件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有意思，花想容家里条件应该不差吧，他家军就没想过，就算人真被他追到手了，他又拿什么养老婆孩？”南易讥笑一声，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南易问：“你和他一个胡同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家里没大人，在陝北乡的老大家雁就被批准回城，回来后，厂里给安排了个工作，一个月不到二十块钱，就这钱那里够养活四个人啊，老四要吃，家军正是半大小，会吃的年纪。

        家雁白天上班，了班还得到胡同的路灯去糊火柴盒，大冬天，缩在屋里都觉着冷，可她家雁还得在外面糊火柴盒，那个手冻得唷，看着比八十岁老太太的手还难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家雁现在什么工作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能吃什么，吃她呗，烟着，酒喝着，还顿顿想吃肉，就前俩月，花想容生日，他还好意思问他要钱买收录机送人家呢。不依不饶的，家雁也被的没办法，把家底都掏空给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个院的，家军家里四个孩，他是老二，上面还有一个，面还有弟弟妹妹。74年吧，他妈生老四家华的时候难产死了，死了没多少天，他爸车的时候车祸也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你的，我认真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保镖不保镖，我又不押镖的买卖，他们就是我的员工，帮我活的，用外国话来说，他们就是我的‘巴迪嘎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就是不知脑好不好使，要是不好使，人品再好意义也不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是就是吧。”南易无所谓的耸耸肩，转移话题：“你不是要国么，钱攒够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有个屁工作，家雁托人在工厂给他找了个岗位，他才了俩月就不了，后来又说跟人去练摊，也是练了没几天就被人家给踢来了。他现在是不着四六的，还天天当跟屁虫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，你糊鬼呢，我现在就在学英语呢，当我听不来这就是保镖的英语发音啊？”曹琳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对象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啊，先谢啦，有消息你告我一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南易见气氛差不多，又把话题转回到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五三二，十年，7岁上小学，正好对上。”南易脑里转了转，“荒废了十二年，脑没坏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家雁一个人把家给撑了起来，面三个弟妹，一个都没辍学，家军自己读到二不读了，老三家兵今年读三，老四家华今年读小学三年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挣钱？他吃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还好，家的老三老四都还不错，不然，家雁这十年的苦算是白吃了，简直养了一条窝里横的白狼啊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29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信你不会打架，哪用得着你自己打啊，天天跟你后那一男一女是你保镖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钱倒是差不多了，签证还没拿到呢，老的签证太难拿了，我已经被拒两回了，过上一个月，我再去试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羙国大使馆那边，我七兜八转能跟里面扫地的大爷联系上，这关系够不够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曹琳的语气里充满着对家军的不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