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易这边刚包好汤圆,院门外喇叭声就响了起来。
“来了,闷三儿shen上带烟了吗?”
“带了,还有几包华zi。”
“那你chu去帮司机把邮票nong车上去,再给他两包烟。”
“成。”
闷三儿答应一声,就往外面走去。
南易在锅里坐上shui,把火生起来,坐在矮板凳上,背靠着墙,悠哉悠哉的chou起来。
刚烧了两个稻草把zi,闷三儿就回来了。
“南爷,车开走了,那司机可靠?”
“可不可靠重要吗?就一沓邮票,你以为他会动手脚?”
“也是,估计这港怂……是港怂吧?”
“嗯。”
“那估计这港怂也看不透那些邮票的价值。”
“院里洗手台上的脸盆里泡着黑木耳,去拿过来,你替我烧火,我把它凉拌了。”
“就一个菜?”
“还有条鱼。”
“那也寒碜了dian,今儿元宵。”闷三儿嘀咕dao。
“素dian好,你瞧瞧你那肚zi,都往外鼓了,还没三十呢。”
“没辙,一天四顿,顿顿有酒有肉,伙shi好。”闷三儿拍了拍小肚zi,脸上有dian小嘚瑟。
“别现了,等胖起来,有你苦tou吃的。”
“胖就胖吧,富态。”
“别贫了,快dian把黑木耳拿来。”
一个凉拌黑木耳,一碗已经上冻的鱼,一人一碗汤圆外加俩南方馒tou,蓬松外观半球状,上面还盖着一个“囍”字或者“壽”字的那种,个不大,不扛饿。
南易去杂wu间拿了一瓶四特酒chu来,开盖,给两人倒上。
等酒兴上来,闷三儿话匣zi打开,“南爷,您知dao不,茅台chu厂价涨了,涨到八块四了,这价真看不懂。咱前两年从店里买才八块呢。
上回我在第一百货看到货架上有摆,十一块还是十二块来着,不过是五星的,不是飞天。”
“现在飞天多少一瓶了?”
“价没涨,不过不好搞了,原来的渠dao不灵光了,说是为了创汇,紧着chukou。南爷,咱是不是也囤dian茅台?”
“你想囤就囤吧,也不用多囤,差不离就行了。茅台不像邮票、古董,这玩意有主,上面也有靠,囤多了,当心治你个扰乱市场的罪名。”
“有搞tou?”
“有,不用多,我跟你为民仨人,一人囤个两百来箱就够了,多了也没多大意思。”
南易倒没想着升值,他就打算自己放着,过个二三十年,可以用真正的三十年陈招待客人。
而不是往新酒里滴上两滴陈年酒,或者从有年tou的酒窖过一dao,那种搞噱tou的陈年酒。
至于喝还是算了,南易并不喜huan酱香型。
“那就是六百箱,搁外面肯定搞不到,我得跑趟茅台。”
“也不用着急,等有空再去。”南易端起酒杯,和闷三儿放在桌上的杯zi碰了碰,呷了一kou,“跟我说说,你和那个臭圈zi断了吗?”
“断了,怎么敢不断啊,我还真怕她像您说的,哪天怀上孩zi说不清楚是谁的。”
“断了就好,那种女的,玩玩可以,千万别被沾上。太近乎了,到时候黄泥掉ku裆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