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阮香香都还没有休息，她们就因为犯困，打起了瞌睡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将碎与血垢收好，秦少游想了想，又利用幻术鬼珠，向两个丫鬟提了几个问题，询问她们，自从阮香香来到了飘香院后，有没有什么古怪的举动或者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假设阮香香是用人血泡澡，那么这些人血是从哪儿来的？泡完澡后又被她去了哪里销毁？还有，阮香香用人血泡澡，是为了什么？修炼某种邪术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在幻术鬼珠的作用，两个丫鬟只以为是在跟对方聊天，再加上秦少游问的比较有技巧，同时还用到了【巧】，所以两个丫鬟一儿怀疑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她们并没有发现，洗澡期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据两个丫鬟的回答，平时阮香香洗澡，都是由她们服侍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阮香香大度，从来都很谅她们，没有怪过她们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秀才：“还在查，回去后我会督促相关人员……不，回去后，我亲自去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关于这个府学生的调查，有结果了吗？”秦少游立刻询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回答完了秦少游的问题后，两个丫鬟便开始自行八卦起了飘香院里面的明争暗斗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少游了，又检查了浴桶一遍，没有再发现新的线索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要是换成飘香院里，另外几个比较刻薄的牌姑娘，她们早就挨收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府学生发病时的模样，可不就是气血虚弱的样吗？

        另外，她们在服侍阮香香的这段时间里，也没有见到过什么古怪、反常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秦少游和朱秀才没空听这些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少游也在思索着这几个问题，忽然问了句：“最近这段时间里，有没有接到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，他猛地想起了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看她们的反应，就知她们俩在私底，没有少嚼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女人，真的有问题！

        秦少游也想起了同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之前遇到的，因为‘用功过度，耗神伤’的府学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打算收集一分，与那几张破一起带回去，交给山年验看况。

        别看这地方只是一个青楼，可彩程度，一儿不比斗差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秀才提的这几个问题，都是比较关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唯一有个况，就是她们在跟了阮香香后，隔三差五就会很犯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不约而同的想起了一件事：之前在绵远县，画鬼在画的时候，也会先用妖术，将丫鬟和老妈迷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会不会与此事有关？

        秦少游摇了摇，他也不清楚这些血垢是不是人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认真起来后，还是很靠谱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顿了顿，他又说：“阮香香泡澡用的人血，不一定是来自同一人。她要是不想被察觉，大可从好几个人上取血。这样的话，被取血的人不会死，多是虚弱一段时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看来，阮香香对两个丫鬟，应该是采用了相同的手段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秀才摇：“我们镇妖司这边，没有接到过这种案，府衙那里有没有接到，就不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秀才尬笑了一声，认真了起来，分析说：“浴桶里面有血垢，是不是说明，阮香香用浴桶装过血？可她为什么要这样？是用血泡澡吗？这些是人血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