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潜简单了解过华夏与大唐历史，在唐朝以前，两个世界的历史是基本一致的，所以徐潜这么提，对于大唐的人来说，完全不会有任何认知障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知以前有过仙修文明的昌盛时期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修炼过程中，有没有觉得法决上的描述与亲觉有些不一致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千真万确！各大宗门都已确认，不会有假。只是我们还不清楚，这灵气复苏能持续多久，或者说，最终能到什么程度。但无论如何，这都是好事，是修炼界天大的喜事。甚至我们也与华夏那边沟通过，两个世界的灵气都在复苏，这个消息，我们大唐的修炼界都已传开了，你没有听说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徐潜猛的，这秦老说得太对了，这也是他一直的疑惑。自己的修炼速度要比《典》上描述的慢上不少，直到后来有了修炼资源，比如星源石、气元丹还有林巧妮的灵植等等之后，才渐渐追上了《典》所描述的程。得他都曾经怀疑自己的资质是不是太差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秦老看到徐潜不再纠结前一个话题，似乎松了一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潜也到自己扯得远了些，于是说：“我也不止一次听闻灵气枯竭的事，这到底是什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秦老觉徐潜怎么抓不住重呢，他说这话的心是在这儿么？不过他也立即回应：“没那个时期，修仙法决、战技、丹药和灵是怎么来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秦老忽然淡淡一笑，“不过，我们生活在一个不那么差的时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潜说了心中一直的疑惑，“可在人类的历史长河中，什么时候有过那个时期的记载？那个时期如果是真实的，无论再怎么隐藏和销毁，都不可能完全淹没在历史之中。可人类历史的研究，都已经很清楚的明确到了百万年前的原始人时期，甚至是数亿年前的恐龙时代，难在那些时代中，穿了一个修仙文明？这不可能吧。”

盛的时代里，天地灵气比之现在要郁得多，可丹药所蕴的灵气与现在相差无几，所以在那个时候，像气元丹这样的丹药，也还真如糖豆一样的普通。数千年来天地灵气枯竭，仙修难以收足够的天地灵气，才不得已借助丹药之能，时间一长，修炼界依赖丹药的风气便越来越盛，直到现在，修炼者好像离开丹药就不会修炼了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真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徐潜一脸尴尬，他听说个线啊！

        “或许你修炼时间尚短，还没有察觉来，这几年天地灵气有复苏的迹象，已经比过去郁了好几倍了。这可是数千年来从未现过的事啊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那么差的时代？这话怎么讲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秦老怔怔的看着徐潜，这个问题其实一直横在所有接到修炼界的人面前，只是既然想不通，也没办法去纠结，那就只有接受。类似的学术谜团有很多，除了专业的研究人员一直在探索之外，普通人就算考虑到了，也只能放，因为生活还要继续，总不能想不明白人类是怎么起源的，就不活了吧。对于修炼者，不清楚修炼的源在哪里，怎么来的，就不修炼了？

        “天地灵气枯竭的问题，其实在我们能查阅到的最早的修炼界文献中就有记载，在这数千年以来，几乎所有的仙修都发过类似的叹。如果将那个虚无缥缈的昌盛修仙文明时期称为古修仙时代，无论是任何一方面，都远远超越我们如今的现代修仙时代。究结底，问题就在灵气枯竭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的这些已经不是普通谈话里的容，我也很意外你竟然对这些兴趣，如果我们将来还能回到大唐，还能想见，我们可以再一起探讨这类问题。”秦昭似乎有意回避继续往讨论关于修炼起源的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