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他们二人站来说话,其实还是很有冲击力的。
至少没有人敢公然站来叫板。
杜一峰说到这里,目光忽然朝后方望去,却见到校长等校领导在一群觉醒者的簇拥,也赶到了现场。
杜一峰咧嘴一笑,望着走近的校长:“校长,你这气
可以啊,不会是补了个觉吧?”
校长尴尬地推了推镜架:“一峰同学,今天这种
况,我和同学们的心
都十分沉重,不好开玩笑啊。”
“呵呵,那就不开玩笑。不过我是好奇,昨晚巨人侵,校长您老人家是躲在什么地方?应该很安全吧?”
这一问,更加诛心。
校长面顿时涨得跟猪肝似的。
忽然人群中有人喊:“校长,发生了这么惨烈的事,咱们今后该怎么办,你这个领导,总要有个说法吧?”
“就是啊,总不能遇到危险,你们领导跟觉醒者们跑得比谁都快。那么还谈什么团结?我看还不如趁早散伙。”
校长边上的魏山炮一脸冷漠,冷冷:“说得好像谁不让你们走似的。谁要散伙?校门
上为你们打开,想走的,现在就可以走。我们还可以奉送一些随
当送行礼。”
叫嚣散伙那无疑是气话。
这时候还真没有几个有骨气的,敢主动提散伙走人。
散了火,又能去哪里?
滞留在学校的,大多数都不是市区的学,家里多半都是几十里甚至百里外的市区外学
。
现在的状况,他们本回不了家,也没这个勇气回家。
真正有勇气,有血想回家的学
,早在爆发初期就已经走了,也
本逗留不到想现在。
魏山炮显然是知悉这一的,因此一番训斥
来,还真没有一个敢搭腔。
“怎么?没人愿意走吗?”
魏山炮目光凶恶地扫了一圈,目光所到之,大多数人都低
了
或者别开视线,连跟他对视的勇气都欠缺。
“我给你们一个上午的时间考虑,想要散伙离开的,大可放心来申请领,我们保证会给
三天
粮,保证你们回家的路上不至于饿肚
。”
“但若是不想走的,丑话说在前。想留
来,就必须服从安排,服从指挥,必须安分守己。像今天这样动不动就煽动闹事,乱传谣言的
况,今后绝不允许发生。谁若煽风
火,即刻逐
校园。”
这些话,显然不是魏山炮的脑能想
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