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这是何苦呢?”
“怎么?你刚了叛徒就后悔了?”江跃冷笑问
。
占先生苦笑:“我还有得后悔吗?老柳,说到底,咱们都是一
绳
上的蚂蚱,叛徒不叛徒的,何必挂在嘴上,彼此都难堪呢?”
江跃却:“除了这些之外,实验室还有什么实验?你先前说哪怕钢筋铁骨的超人,一枚小小的病毒就能搞定。难
实验室还搞了病毒研究?”
“这……”占先生有些犹豫,中明显闪烁着恐惧之
,似乎想到了什么恐怖的记忆。
“照实说。”江跃面一沉。
“唉!我真不知你打听这些
什么。我
愿不知
这些破事,晚上睡觉也少
几个噩梦。”
“你说对了,实验室是有病毒研究,而且他们还抓了很多活人去当试验品,其中还不乏觉醒者,那些人的场……唉,不提也罢。”
连占先生这种铁石心的人,也有些不想提及,由此可见,这试验得有多么恐怖,多么邪恶。
“还有呢?”
占先生摇摇:“我权限有限,这些其实都是各种旁敲侧击打听到的,本不该是我知晓的机密……”
江跃摆了摆手,示意占先生闭嘴。
一阵沉默后,占先生鼓足勇气:“老柳,我……我说了这么多,可以去医院了吧?”
显然,占先生还想着抢救一可怜的耳朵。
“吧。”江跃挥挥手。
“是是。”占先生心多少有
窝火,原本自己对老柳呼来喝去的,现如今一切都反着来了。
“你那几个手,被我打发回去了。你回去最好不要问东问西,免得自乱阵脚,把你当叛徒的破事给暴
了。”
江跃当时是以占先生的份打发走小赵等人的。
如果占先生回去一问,自然会发现破绽。从而会引发他对老柳份的怀疑。
到时候,复制老柳的份,极有可能被占先生猜到。
当然,就算暴了,倒也无所谓。只要占先生生死掌握在江跃手中,他就不怕对方知
。
更何况,就算占先生猜到自己这个柳大师是冒牌货,可他也绝对猜不到自己真实份是哪一个。
只要今后见他都以柳大师的份,占先生就算知
这是冒牌货,只怕也得跟着装糊涂。
占先生走了几步,又有担心,转过
来,小心翼翼问
:“老柳,你在我
上建立血契,不会定时发作的吧?”
“怎么?你怕我没事折腾一你?放一百八十个心,除非你反
,我一个念
可以让你化为飞灰。平时不会有什么副作用,你该吃吃,该喝喝,该玩女人照样玩。”
“是,是,那就好,那就好!”占先生唯唯诺诺,战战兢兢楼。
他回问这个,倒也不仅仅是担心这个,他真正的担心是怕对方会翻脸不认人,转
就痛
杀手。
毕竟,老柳是豺狼之,
本没有诚信可言。这边答应得好好,回
就翻脸的事,老柳经常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