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病了。我猜测，他应该是给这些孩了毒，还是用了别的什么手段？这个我真的不知。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唉，这个说来可能太诡异，不知你信不信。”这家伙犹犹豫豫的，言又止的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说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我觉得，这个人应该会妖术，他好像可以控制一些妖怪，而且这些妖怪，会变成人的样。我知这听着不可思议，可是……这是真的。我昨晚在监控里，亲看到的！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家伙看样是真打算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妖怪？什么妖怪？”江跃故意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狐狸，一窝狐狸，竟然都会变化成人的样。我还看到，有一狐狸，竟然变成那个行动局长，对着一个人开枪。更奇怪的是，那人竟然不怕弹，反而手反制了那狐狸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起这事，这个家伙的绪显得很激动。这个事他一直憋着，不能对其他人讲，此刻讲来，心里反而轻松了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，你觉得雇佣你的这个人，到底是什么样的人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肯定不是好人，我猜不他想什么，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么多孩遭殃，你不觉得你在助纣为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”这家伙懊恼摇，“我缺钱……而且我就是监控一而已，并没有帮他什么坏事，我也没对付那些孩。讲心里话，我是同那些孩，那些家长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跃冷笑：“这算廉价的同吧？一边同，一边数钱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对方耷拉着脑袋，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十万的酬劳，这个数字他真的拒绝不了。仅仅是监控一幼儿园，他觉得，这钱拿得并不手。自己又没亲自作恶，又没亲自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自我安时间一长，他也就麻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他就是一个接近失业，婚姻摇摇坠的烂仔而已，底线这种东西，自然也就摇摇坠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昨晚看到的这些，有没有报告给对方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我当时就已经汇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有没有联系你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，他当时就回复了，并且夸奖了我几句，还给我又打了五万块钱。说事成之后给我加钱，只要我好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这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天白天有没有联系你？”江跃追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，他一般不会主动联系我。我们都有默契的，我每天给他报告况，发一些重要的监控视频。没有特殊况，他不会联系我。对他来说，我就是一个人肉监控而已。只不过我比较听话，不问来问去，在他看来是个聪明人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聪明人？”江跃冷笑，“你真觉得自己聪明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人苦笑，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给你的钱，肯定不会少。不过我可以肯定，你就算足额超额拿到了，事成之后，你也没命花。如果你老婆孩知这事，你老婆孩甚至会跟着倒霉。所以，你真觉得自己聪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