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假肢,看似如正常人一般,然而看上去又不像是正常人,孟淼不愿意自己成为那样的人。
所以,宁愿不装上假肢,就这样教导学员。
让他们知晓战场是一个什么样的战场。
从典籍、史册之中得知的战场,只是一个虚假的战场,论战推演之中的战场,也是一个虚假的战场。
真正的战场,说的再多,也无用。
只有他们将来亲自验才可知晓。
“大祭酒以为如何?”
闻孟淼接连之言,周清不住颔首。
看向王翦。
从王翦的神态来看,应该不知孟淼为何不装上假肢的缘由。
“学需要孟淼这样的教员!”
王翦单手轻捋颔灰白的长须,看向孟淼,虽为多言,此语足以。
“学的确需要孟淼这样的教员。”
“去吧,你的学员在等着你。”
周清单手拍了拍孟淼的肩,指了指远
已经成队列站立的学员。
“是!”
孟淼一礼,而后远去。
“如今大秦攻灭诸国,看诸夏之
,大秦百万铁骑无对手。”
“学之
,可有闲言?”
“可有人觉得学已然无用?”
“或者学毕业的学员无战可打?”
对着那些仍为看过来的学员摆摆手,周清继续向着学深
踱步行
,学
有孟淼这样的教员是幸事。
不过,有些该存在的事,还是存在的。
“郡侯明锐。”
“却有这般之论。”
“甚至于庙朝都有那般的言语,当年为攻灭山东诸国,护国学立
,以为弥补军中将才有可能
现的将才匮乏。”
“目,大秦一统天
,诸国不存,且每岁都要支
二十万金以上,将来或许更多。”
“如此,当削减护国学所用,或者减少收录的学员。”
“学之
,也有不少博士心生忐忑,无以为好。”
不愧是当年亲自建言设立护国学的武真郡侯,虽多年不在学
,可学
现的一个个问题,郡侯了如指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