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我们的公司被查封了!?”
何晨知dao消息的时候,已经稍晚了一些,他急匆匆地来到自己父亲何耀文的办公室,开kou就问dao。
此时,何耀文正和家族里几个何晨的叔伯长辈在紧急沟通。
何耀文面se难看地说:“封了,我刚接到通知,公司总bu那边就来了工商税务和粮shi局的人,而xia面的种植基地,几乎全bu被贴了封条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何耀文的脸pi都在chou搐,他接guan何家这么多年,还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事qing。
“怎么可能,我们在上tou的朋友和人脉呢,他们怎么说?”何晨惊慌失措地问dao。
作为一个职业二代,他很清楚自己的一切特权和财势都来自于家族,要是家族的产业完dan了,那他也就完dan了。
这可是涉及到他命genzi的事qing,当然要紧张。
何耀文脸se铁青地说dao:“没用,谁都没用,命令是直接从省行政长官的办公室里发chu的,谁说qing都没用,哪个有胆zi为我们跑去省行政长官面前说qing?”
“不对啊,我们也没得罪什么人……”
何晨的话说到一半,正好对上父亲何耀文的yan神,父zi俩脑海中闪电一般霹过一个名字。
“李晋!”
何晨不敢置信地叫chu了这两个字。
“可那个电话才过去多久,他有这样的本事!?”
“短短半个小时,他就通过省府行政长官的力量搞我们!?”
何晨的失声惊呼,让何耀文的脸se越发难看。
这个时候,何耀文的手机响了。
“是我一个在燕京工作的朋友,我之前托他打听一xia这个事qing,我先接电话。”
何耀文的话,让整个办公室里所有人都屏住呼xi,死死地盯着他,没有人敢发chu半dian杂声。
“老侯,是我,耀文。”何耀文接通电话之后,立刻说dao。
哪知dao对面比他还急。
“耀文,你糊涂啊,这个节骨yan上你怎么把燕京给得罪了!”
何耀文丈二和尚摸不着tou脑,他说dao:“老侯,你知dao我的,我一直在辽东就没chu去过,跟燕京方面除了你之外,也没有交集,我怎么可能得罪燕京?再说了,燕京那是什么地方,我们这些小门小hu的,有几个胆zi跑那里去撒野。”
“你跟我还不承认?”
电话那tou显然怒了,他说dao:“为你的事qing我去打听了一xia,结果是吓得我一shen冷汗回来,我问你,今天在沪市开的经济论坛你是不是没去?”
何耀文不满地说dao:“我是没去啊,那本来就跟我没关系,怎么,一个论坛我不去还变成罪过了?”
“唉,你不去本来没什么,可你不该把话说的太死,还是对李晋说的,你知dao李晋是什么人?”
电话那tou的老侯叹了一kou气,说dao:“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