努尔哈赤的这些行为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值得称的，但货比货得丢，人比人得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刚才的炮击，我军死伤多少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只是真的追朔起来，汉人之中最早投奔努尔哈赤的人，实际上是刘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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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在他左侧年龄稍大一的左领笑了笑：“自然拉拢了许多被老蒙骗的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在他们调动兵的时候，刘塔对李永芳行了一礼，并没有说什么便直接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前军动乱，妇孺溃败的时候，为了活命，许多人都可以抛妻弃。

        由于队伍拉开很大，加上后方二十几万人的嘈杂之声，他们方圆丈许没有其它人，因此能大胆对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中期李成梁被罢免，但万历征收矿税，又派淮前来辽东，以至于辽东军民尽数被淮盘剥，边军哗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，低调些行事，现在军中都以为是我们把消息卖给了明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黄台吉想合理的甩掉妇孺，又不想背负骂名，加上汉四营和两蓝旗充满了不稳定，因此把他们放在前军，即便再怎么乱，黄台吉还是能带着中军和后军那近五万兵突围奔逃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塔在关键时刻开，让范文程安了安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，前军有我和李额驸，放心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年过五旬的李永芳提了一自己的次，随后看向了自己的长李延庚。

        有刘塔监督李永芳，那即便李永芳想嘛，也很难成功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乎在刘塔的保证，范文程和范文寀两兄弟领兵前往妇孺之中安定人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了一李延庚，随后对自己左右两边的左领小声开：

        “除了我，你们还拉拢了谁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和他一样意识到努尔哈赤并非那么良善的人不在少数，而李永芳这个大汉奸的长李延庚便是其中一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仅凭两千四百余人，想对建虏大军造成致命的伤害，那多少有些痴心妄想，但加上李延庚的兵，便大有可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永芳虽然是金国的号汉将，但他的地位之所以，是因为他是第一个投降的明朝将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延庚长相端正，眉之间和李永芳没有丝毫相似，或许是继承了自家母亲的容貌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了妇孺的拖累，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，刘塔看了看四周，随后眯了眯睛：“还不是时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因此与淮、李成梁相比，初期的努尔哈赤倒是成为了辽东百姓投靠的最好人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李延庚手掌握着一千兵，关键时刻他会响应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到了晚期，李成梁又复起，军纪败坏的辽东铁骑又卷土重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塔服侍努尔哈赤二十五年，从二十四岁到的四十九岁，忠心程度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为了让黄台吉等人不怀疑自己，可是在这一路上废了老鼻力，甚至为了掩护金国妇孺而折了三分之一的兵，只有两千四百余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谁又能想到，努尔哈赤的善良都是装来的伪善。

        明金辽东大战失利，明朝取得复辽之役成功后，努尔哈赤就开始了变本加厉的盘剥治汉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知倒是灵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伴随着左领开，刘塔面上一喜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初他投靠努尔哈赤时，努尔哈赤就假装慈悲，说自己与辽东百姓为一家，对于关淮的作为也十分看不过去，言语之间对辽东百姓多有恤和惋惜。

        旁人就算看到他们对话，或许也只是觉得他们三人在讨论如何突围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明在辽东失了人心，努尔哈赤却在收买人心，此消彼长，投靠他的汉人并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同乱搞，搞到李成梁病死的时候，大明朝廷和辽东军民已经离心离德，辽东百姓宁愿投靠蒙古人和女真人，都不愿意在大明治生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举动让李永芳的次李率泰十分不满：“什么东西……”

一时间察觉到了莽古尔泰的心思，为了不让二十八万妇孺觉得他们被抛弃，范文程急中生智要带人去充当妇孺的中军，给他们安全的同时，不至于溃逃来影响后方的金军主力。

        给予李永芳位，承诺不屠抚顺，也是假装仁善给其它辽镇将领、百姓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心里清楚，他动手，多让金军的前军，也就是莽古尔泰的那九千余人覆没，虽说能重创金军，但黄台吉他们中军和后军，一旦势不妙，他们完全可以上逃跑。

        万历年间开始，李氏军门的辽东铁骑擅抢民女，动辄割辽民首级，抢民财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塔也是看到了汉民的惨状，才惴惴不安，心中忧愤。

        左领的话让刘塔沉默，他又何尝不是被努尔哈赤蒙骗的人之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六人负重伤，估计是活不成了，营还有二千六百九十二名兄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在回答李永芳之余，不免看向了离去的刘塔背影，而刘塔也若有所的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