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将军，我这几日观看你指挥大军营，似乎每次指挥都有不同的要求，这是为何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是大雪天，那就骑兵在前踏雪开，步兵在后跟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若是营、那必然是前往庆陵，祭拜明光宗朱常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因此、以末将来看，便是建虏的死兵，多也就上阵两刻钟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因此、三日前迎接戚金的时候他并没有去，这几日也是在自己的屋里呆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步兵营后，最后是辎重队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涟对戚金和朱由检的关系十分不屑，或许在他看来，武将与亲王这么亲密确实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以我大明来说、一支完整的人，必然有前锋、左掖、右掖、中军、后军等五支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以殿的御监来说，若是编制健全，那么在外打仗扎营时，第一个营的必须是各骑兵。”

左右，而所谓的激战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戚金则是解释：“这样是因为骑兵速度快，他们营后、能迅速前到距离营地二三里的地方，然后停止立定，摆好队列后开始警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戚金一见到杨涟来了，便没有再开说话，而杨涟更是无视戚金，坐在了朱由检的左侧椅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见朱由检再问兵，戚金便解释：

        “在行军途中如果遇到三岔路，全军即停，派游兵前往瞭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再往后、就不曾提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五支人，若是一营三千人来算，便也是一万五千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来，朱由检和戚金也就不再聊训练的事了，而是开始讨论起了行军打仗的各种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前锋为首、右军次之、中军为中、左军再次之、后军最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照末将所说的前后左右中编制，行军时也照这个方向名依次行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大明军队近些年来，少有远征的战事，因此我想问问，若是远征，辎重应该怎么置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了保险起见，主将还会给各设置暗号，在主客兵互不相识的况用以辨认，并避免敌人伪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末将看过兵的塘报，建虏之死兵，往往作为先锋撕开我军缺，随后引之后的建虏大军，捣乱阵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、戚金开始照程开讲：

        “在他们的警戒、步兵各照位置方向远近依次营，在距离营地二十步距离四面列阵警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此一来、加上那兵，全近七十斤军械，却闲庭散步两个时辰，这耐力难不难得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时候大军全营，顺序又必须发生变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军的行军顺序是十分重要的，殿不了解很正常，因为一般兵书也不会说这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戚金笑着抚了抚须，而与此同时，穿蓝衣官袍的杨涟也走了校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为何？”朱由检明知故问，想看看戚金能不能说什么窍门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、戚金停了解释，而朱由检也了，想了想后又：

        “山文甲重三十斤，而孙指挥使里穿着的甲胄，想必应该是鱼鳞或者布面甲，不然不会如此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由检作为学生，率先问：

        “要指挥这么多人营是一个技术活，而这个技术活不能着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步兵收阵越过骑兵走在最前面，然后骑兵护卫带领辎重队，与步兵保持两里的距离行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、他又指向孙应元：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遇到密林幽谷，那么要先派塘骑前往深搜索探查，没有异常后再行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