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一夜，张天是工作神，看神，又想神，断断续续的好几次后，天就亮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的是写作业，稀里糊涂的把作业给写完了，多少孩梦寐以求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他再度惊醒时，表上是没有丝毫变化的，还是那么的呆滞，神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同于昨夜什么都不，张天惊醒后扫了一工作台上的简陋屏幕，这玩意像个电视机，还是大脑壳的老式电视，在符文灯光线，看不到电视的光，显得很暗淡，但里面的确有淡淡的影像，不过看起来是静止不动的，只有炉里的火焰在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时候梦寐以求的事有朝一日居然灵验了。”张天笑。

        翻书而已，不这样要哪样？

        然而没有！

        而张天又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大褂继续：“第一天我神了两个小时，第二天三个小时，昨天四个小时，这段期间，我完全不知我在什么，但我想的事都完成了，甚至连笔记都记好了，记录的方式也是我习惯的方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但这样的想法往往是错误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大雪还在纷飞，没了昨日的冬阳，大家都躲在屋里，唯独张天借着地的理由在凤旗林附近转了一圈，一无所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又在附近装了几个摄像，到了晚上，神又来了，张天却依然没有发现异样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天的时候，张天特地观测了四周，没有发现异样，就算有人来过离开了也会留痕迹，哪怕是百里外的一个脚印，也逃不过张天的睛。

货铺里王乞看书迷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王乞的杂货铺里，摄像是张天昨天后半夜好，午买烟的时候偷偷装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张天此刻却有些不确定，究竟是他一直盯了一个时辰，还是神的看了一个时辰，其实中途王乞有过吃喝，只是神的他无法注意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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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而且姿势标准到每一帧都一样，拍成底片重叠起来看也找不区别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大褂慎重：“问题就在这个梦寐以求上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觉到了吗？”白大褂问。

        王乞没有，他就是翻书！

        每个人翻书或多或少都有小动作，有人翻书后会在中间摁一摁，使书页不会自己翻回来，有人习惯的用书签，有人喜中途喝吃零，还有挠的，翻的，活动脖的，太多太多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第四天，白大褂来了，却不是解药研究好，而是特地来见张天。

        王乞这厮的状态有诡异，张天整整观察了一个时辰，发现他除了翻书，没有多余的动作，就是翻书的动作也如拥有适者质般，抬手，动指，翻页，收回，没有半分多余，十分的净利落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人就没异人，没有异人这种奇妙的神，哪来的？

        一次两次的标准也就罢了，一个时辰如此就是不正常。

        神如定，修炼定察觉不到时间逝，而神也是如此，某件事了神，不知不觉就完成了，不同于失神，失神接近发呆，什么都不会的状态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来的这伙人中张天也观察了，没异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门诊里白大褂全神贯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张天没有多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