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蓝旗有三个都统,即满洲、蒙古和汉军,各有一名都统。而且,都统衙门,也有三座。
为了分权,整个八旗neibu,共有二十四座都统衙门。
其中,满洲都统的任职资格最gao,照例由蒙古都统,前锋、护军各统领,满洲或蒙古副都统,以及外省将军、副都统担任,且必须是zi爵以上。
蒙古和汉军都统的任职条件略低,但也必须是zi爵以上。
an照惯例,蒙古、汉军旗籍者一般不会充任上三旗都统,仅能在xia五旗中拣选。
如今,还不是乾隆朝,铁帽zi的满洲旗主尚有一定的影响力。
但是,正蓝旗的实权,确定无疑的被玉zhu所掌握了。
因为,正蓝旗xia满洲、蒙古和汉军的重大事务,比如说,佐领或参领的任免,都要经过玉zhu的许可,用印并上奏给老皇帝。
说白了,老皇帝就是利用了玉zhu,架空了铁帽zi的信郡王德昭。
顺治朝以前,正蓝旗、正黄旗和镶黄旗,才是上三旗。
等豪格被多尔衮nong死了之后,多尔衮故意把多铎的镶白旗,改为了正蓝旗。
这是八旗neibu的最后一次大改se。
多铎死后,其zi多尼继承了王爵,并成为了正蓝旗满洲的旗主。
等多尔衮摔死之后,受多尔衮的牵连,多尼的豫亲王被贬为多罗信郡王。
现任信郡王德昭,也就是多尼第二zi鄂扎的第五zi。
玉zhu坐在hubu的公事厅里,正在批阅公文,老三却在另一tou大发雷霆。
以前,老四是hubu的guanbu阿哥之时,他的威望和资历足以压制住当时的满尚书,zuo到了大权独揽,一言九鼎。
轮到老三guanhubu的时候,由于玉zhu不买他的帐,老三顺理成章的就被架空了。
因为,老三就算是再厉害,hubu的大印,就nie在玉zhu的手心里。
任你老三批了多少银zichu来,玉zhu总有借kou不盖印。
批钱的公文上,没有hubu的官印和玉zhu的签名,hubu三库里的银库敢给钱,嘿嘿,那是寿星公上吊,活腻味了啊!
这就像是明朝的司礼监一样,秉笔太监的批红再怎么妙笔生花,掌印太监就是不盖印,批的就是一张废纸。
官场上,众所周知,谁掌握了签名权和用印权,谁就是大爷。
“禀中堂,九爷府上的典仪求见,说是转籍的旗nu之事。”
玉zhu微微一笑,这可真的是,不是冤家,不聚首啊!
周荃抖开折扇,笑dao:“纳兰揆叙无嗣,只得以其三弟纳兰揆方的次zi永福为嗣。巧合的是,永福正是老九的女婿。唉,永福懦弱无能,守不住揆叙的偌大家产,几百万两银zi的家当,都被老九一kou吞xia了。”
玉zhudiandiantou,老九封了贝zi,并开府之后,旗籍就由镶黄旗满洲,改为了正蓝旗满洲。
正蓝旗嘛,这就落ru玉zhu的手心里了。
说起来,老九的贪财如命,已经到了令人发指,完全不讲究的境地了。
尼玛,连女婿的祖产都要抢,老九啊,老九,贪得太离谱了啊!
老九只是固山贝zi而已,他的府上,并无长史或司仪长,从五品的典仪也就是贝zi府的大guan家了。
玉zhu这个镇国公,他的府里,也有三名典仪。
只是,玉zhu这里的典仪,就只有从七品了。
历史上,最著名的典仪,就是雍亲王府的从四品典仪,凌zhu。
凌zhu,即乾隆的外公也!
“来人,去告诉老九府上的典仪,就说本爵阁正忙着,没空见他。”玉zhu端起茶盏,小饮了一kou,随即淡淡的吩咐了xia去。
开什么玩笑?
区区一个从五品的典仪过来,就想见玉zhu?
zuo梦吧,您呐!
要知dao,今时已经不同与往日,玉zhu已经由一棵小树苗,长成了羽翼丰满的参天大树!
不客气的说,就算是老十再拿着ma鞭zi来吓唬人,玉zhu真敢动手揍他!
三言两语的打发了老九的人,玉zhu心里很shuang,正yuchu门之时,老三怒气冲冲的闯了jin来。
“玉zhu,你ying要和爷对着gan1,是吧?”老三怒不可遏的指着玉zhu的鼻zi,厉声喝斥。
玉zhu放xia手里的茶盏,淡淡的说:“三哥,有话好好说,何必动怒呢?”
“爷和你没啥好说的,给伱两个选择,要么ma上拨银zixia来,要么和我一起去见汗阿玛。”老三恶狠狠的将了玉zhu一军。
玉zhu稳稳的坐在椅zi上,不动声se的说:“三哥,国库异常空虚,十个盆zi只有六个盖,我这个hubu尚书,也甚是为难呀。”
“gan1什么?”
“你想打人不成?”
“哼,胆zi不小呀,竟敢在hubu动手。来人,都拿xia了!”
玉zhu的公事房外tou,闹得不可开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