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,纪容瑾。”纪容瑾第一次主动向一位女士伸chu手,自我介绍。
徐茵微微一怔,迎上他带着笑意的目光,终于确认第一yan时的熟悉gan源自哪儿了,原来是她家小瑾同志啊。
这一世,他依然风光霁月、清逸俊朗!
嗯,深得她心。
“你好,徐茵。”
她扬起一抹发自nei心的愉悦笑容,和他握了握手。
卧槽!
赵修毅gan觉自己的yan要瞎了。
表弟什么时候这么主动了?
自我介绍不说,还主动伸chu手?这还是平时那个有dian小洁癖的男人吗?
跟着徐茵前往她家鱼塘的路上,赵修毅拿手肘撞撞表弟,压着嗓音问:“老实交代,你是不是对她……那啥……”
“嗯。”
纪容瑾鼻息回了个单音节词。
赵修毅:“!!!”
委实惊到了。
他只是试探而已,没想到表弟竟然这么直接。
这么说,以前对家族以外的异xing敬谢不min,不是因为对异xing没兴趣,而是没遇上对的人?
一旦遇上,比他这个久经qing场的老江湖还果断,行动力堪比狼崽zi发现猎wu――迅猛无比啊。
一时间,心tou思绪万千、百转千回。
“瑾啊……”
“到了!”
“……”
赵修毅一脸委屈。
刚想跟表弟好好谈谈,譬如来个公平竞争什么的,毕竟这也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生chuqiang烈的想跟她好好谈一场地久天长恋qing、结一门shui到渠成婚姻的意愿,不像以前找的那些女伴――合则聚不合则散,分手像换季一样轻松。
――徐茵家到了。
家里此刻没人,徐爸去找石匠了,徐妈去了自留地,徐茵jin去拿了几幅钓竿chu来。
问他们:“你们晕船吗?不晕船咱们划船jin去钓,晕船的话,就岸边吧。”
“不是撒网捕吗?怎么是钓啊?”赵修毅愣愣地问。
他晕船。
小时候坐船掉jin过江里,差dian人没了,以至于长大后,看到船依然会紧张,一紧张就容易犯晕。
观光游船那类稳固的大型船舶还好些,小渔船……呃,他大概这辈zi都不可能登上去。
然而,徐茵从自家仓房拖chu来的船,恰好是他最害怕坐的小渔船。
梭zi形、一排只能坐一个人,稍微来dian风,浪tou大一dian,就左摇右晃,像是随时都能倾翻。
赵修毅吞了kou唾沫,想说要不就在岸上撒个网得了。
却听没良心的小表弟说:“你在岸上等我们。”
“……”
怎么?现在就开始竞争了?
欺负老zi晕船,想来个近shui楼台先得月是吧?
赵修毅还不信这个邪了,捋捋袖zi逞能:“我没事,我可以。”
徐茵见他还没上船,脸se就白了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回屋提了一壶re茶chu来,委婉解释:
“赵先生,要不您就在我家院zi里喝茶吧。我钓鱼很快的,不会比撒网慢。主要是我家刚放了一批鱼苗xia去,撒网容易伤到它们。”
赵修毅就这么yan睁睁看着表弟近shui楼台去了……
深秋的风,chui来还ting冷的,人冷手冷心更冷。
“老赵,你看我仗义不,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