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抢的别人的相亲对象吧?真有脸说。”徐芳嗤了一声。
“老三!”徐ai国低喝一声,“不会说话就别说,去灶房帮你娘zuo饭!都几dian了!晚饭还吃不吃?”
徐芳撇撇嘴,到底没敢ding她爹的嘴,去灶房找她娘抱怨去了。
徐荣接过盛瑜瑾提来的两兜吃shi,一兜shui果、一兜糕饼dian心,huan天喜地地拎jin灶房:“娘!娘你看,四jie夫还给咱家买东西了!他比大jie夫好!”
“……”
徐ai国听到小儿zi的咋呼,尴尬地摸摸上衣kou袋,可惜都是空瘪的。
盛瑜瑾见状,从屁gu兜里摸chu一包烟,递了一支给未来丈人,还殷勤地摸chu火柴盒给徐父dian了火。
徐ai国深xi了两kou烟,透过萦绕的薄雾扫了小俩kou一yan:“你们既然认定彼此了,我没什么好说的。以后的日zi,好也好、坏也好,都要结伴走xia去。别走到半路后悔就好。至于家里……”
徐ai国顿了顿,起shen回屋拿了个巴掌大的褐se小木盒chu来,递给徐茵:
“这是你nainai生前留xia的一dian东西。你二哥结婚缺钱,我本来是打算拿去卖了的。多没有,卖个二三十勉qiang能凑合。后来你替家里筹借了一百块,这东西就留着没动,好歹是你nainai留xia的,如今……就给你吧,你的婚事,你娘多半是不会给你办了,这个就当是给你的嫁妆。就这一件,你收好了别声张。”
盛瑜瑾这一刻终于明白,对象为什么只在提到她爹时yan里有nuan意,其他人在她yan里,跟秋天的蚂蚱差不多。
因为这个家,看来看去,真的就只有未来丈人是真心待她好。
一冲动,他握住徐茵的手,郑重地向徐ai国保证:
“爹,您放心,以后茵茵就是我的责任,但凡我有一kou吃的,绝不会饿着她。”
徐ai国怔愣:“……”
爹什么爹!还没结婚呢!就占我闺女便宜。
徐茵别过脸,不忍直视对象的傻样。
当晚,盛瑜瑾和徐荣睡一个屋,徐茵依旧睡自己那张上铺。
她把徐父给她的小木盒拿chu来,打开看了一yan,是一枚小拇指tou大小的玉葫芦,玉的成se一般,且有dian小瑕疵,但胜在雕工不错,只是yanxia这个时代,这小玩意儿远没有真金白银来得值钱。
她连同木盒一起收ru系统仓库。
幸好收得及时,徐芳踮起脚扒着她的床tou看:“你窸窸窣窣gan1什么呢?爹是不是给你钱了?”
“没有。”徐茵闭上yan,准备睡觉。
“没有最好!你的婚事既然由你自己zuo主,不该再问家里拿钱办嫁妆。”
“知dao,不用你重复。”
“……”徐芳气哼哼地坐回自己床上,嘴里咕哝了几句。
心里着实酸得很。
吃晚饭的时候,她看chu来了,老四的对象家里条件很不错,shen上的衣服、脚上的鞋zi,手腕上竟然还dai着手表……
比她意中人的家境好多了。
关键人家还是总厂的驾驶员,而她喜huan的人却只是一个还没转正的学徒工。
要是两人的家境条件换一换就好了。
她是真的真的很喜huan岳明笙,清清瘦瘦、斯斯文文,笑起来嘴角还有个酒窝,要是他家条件再好dian就好了,这样不用等他转正,她娘也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