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，正是香！小的打听到，这香原是海外的产，徐氏已故的老东家徐凝香托人从海外购来送掌上明珠的。这徐家千金不知怎的，掌握了香的调制法。最近卖与各府女主们的，应该都是她自己调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掌柜说，后边上还有别的香型的香到货，也就不再争抢了，掌柜说的，在场几家平均分，最后还多几瓶，都归了府尹家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掌柜松了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……小的不知。会不会是……”掌柜凑到东家耳边，压低声音猜测，“徐家商船从海外得到了香的调制秘方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香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张掌柜越想越有劲，而与徐氏一样香料生意的同行就没什么好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掌柜的应，之后派了两个新招的伙计，让他们轮班盯着徐氏香料铺，有动静就汇报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场这些人的主，找不比她家大人官大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徐家千金？徐家的独苗？她怎会调香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府尹家的人想想自己比别人多分到几瓶，回去对主也有交代，脸还算和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他府的人则想着若不平均分，她们大概一瓶都抢不到，毕竟她们的主要么是主簿之类的小官后院，要么是哪家老爷的外室。如今能分到两三瓶，已经超她们的预期了，所以都很满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掌柜的苦着脸解释：“东家，不是小的们不勤勉，而是徐氏前几日推了一款香，引得各府夫人、小争相购买，听说后边还有新货，各府的人见天往徐氏跑，很久没来光顾我们廖记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廖记的东家廖广田来铺里盘账，见这个月才这么，愤怒地摔了账本。

        女人家的生意说好是真好，只要有令她们满意的货，银是哗哗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与徐氏一条街之隔的廖记香料铺，最近生意清淡得简直门可罗雀。

        人们不负主所托，蹲守到了香，总算不再堵着香料铺了，抱着香纷纷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廖广田眯起细长的狐狸，眸底若有所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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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平均分哪行啊！”府尹夫人的贴丫鬟不服气地咕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们要攀比起来，而货又只有那么几件，那可真叫大啊！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急！先听我说。”张掌柜耐着，“我们东家上还会送香过来，香味和这两款都不一样，你们现在买多了，万一后边有更喜的香味，这些岂不是浪费了？何不先带几瓶回去，给主们先用着。喜的话次来再多买，不喜次来换别的香型，岂不更为妥帖？”

了解各位的难。这样，我这次带回来两款香，每款50瓶，你们这里一共多少人？我给你们平均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可要说难也真难，一碗尚且都端不平，何况是各府的女主们。

        幸亏如今姑娘找着了门路――自己就能调香，不必等海的商船，香料铺的生意必定蒸蒸日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找几个陌生脸孔，盯着徐氏。若真有新货上柜，想办法瓶香过来。我倒要瞧瞧，这香究竟有何魅力，竟然让那些女，不要钱似地疯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