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抠了抠耳朵,结果抠老大一片耵聍:“……”
“怎么?这样吗?”
六人一听,真要请他们喝粥吃红薯?
二郎气呼呼地跑到后山告状:
两人到了后山不久――
徐茵挥着扁担,像游戏里打地鼠一样,朝对方噼里啪啦一顿敲:
“啪!”
“行,我知了。”徐茵把二郎
给王小虎,叮嘱了几句,“你留在这儿,暂时别
山。”
不知怎么回事,看到这一幕,一旁的石峰忍不住想笑。
“我俩到的时候,这帮畜生还想撞门去偷东西!”陈满仓
了
嘴角的血丝,一脸恨意。
她着
气,叉腰瞪着地上哀嚎的六人:“打疼了吗?记住了吗?
回还抢还偷吗?”
“不、不了。”
她一边扒拉着系统仓库里的防工
,一边沿着山腰朝家跑。
立听话地闪到一边。
咦?
陈满仓扶着胳膊,好似受伤了。
那六个人捧着脑袋低着,呜呜哭起来。
忙碌起来,才不会胡思乱想。
顾不得浑疼痛,麻溜地爬起来,分
活去了。
徐茵长长叹了一声。
徐茵没好气地说:“是男人,就给我泪!去两个人统计人数,两个人去拾柴,两个人烧火!”
好、好了?
徐茵啪嗒一,替他
回了脱臼的胳膊。
徐茵一听,忙问:“人有没有事?”
他们好不容易撑起的家,差就被这帮人毁了。
“好嘞!”
“我们饿啊……”
徐茵一听也光火了。
“你们回去清一
,一共多少人,我给你们熬锅稀饭,烤些红薯,权当给你们接风洗尘吧!以后在一起开荒,希望别再
今天这种事了!你们也都老大不小了,以后有了孩
,难
不怕被孩
知
你们今日的所作所为吗?还是想让你们的孩
跟你们一样?”
“脱臼了,一会儿找石老爹给我回去。”
陈满仓:“……”
“偷?抢?可真行啊你们!”
“大声!没吃饱饭吗?”
捡起地上的扁担,目寒意:“峰哥你退开!”
“满仓叔,你胳膊怎么样?”徐茵迎上前,关心他的伤势。
“新来的那伙人,抢咱们的饮用,还把咱们养在池
里的鱼抓光了!”
到的时候,石峰正跟对方五六个人对打。
继而让他把行李安置好,一起去烧窑。
“断粮三天了……”
“既然觉得手脚多余,姑今天替你们收了得了!”
石峰听到徐茵的声音,心中已然大定。
“去了就知了!”
陈满仓扶着胳膊走过来:“英雄兄弟,你这是何必……”
“年纪轻轻、四肢健全,却只想着不劳而获!”
“我们也不想啊……”
“……饿三天了。”
“哥哥!哥哥!不好了哥哥!”
石峰看徐茵揍人看得正,忽然听到“姑
”三字,心说英雄兄弟咋自称姑
呢?还是说自己听错了?
自己这边,大分劳动力在后山烧窑,小
分在耘田,石峰和陈满仓正好担柴
山,听到几个孩
哇哇哭,说鱼被抢了,才赶过来的。
“对!”
“你三妹呢?还在梨花家?”
“峰叔和满仓叔跟他们打起来了,他们人多……”
那厢,徐茵的扁担断了。
徐茵拍拍他肩,无声安抚。
“……”
王小虎挠着万分不解:“什么烧窑?”
很多事,明明那么麻烦、糟糕,可只要徐英雄在,就没有他摆不平的事、解决不了的难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