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族求议和的消息传回京中,有人huan喜有人恼。
huan喜的是希望燕华境nei无战事的朝臣们,恼的自然是太zi俩kouzi。
“这老二……”
燕恪珩不知dao说什么好了。
他原先的计划是,等鞑ziru侵,就派人阻断后方粮草,让他那个好二弟tou疼tou疼。
吃了败仗的消息传回京中,父皇想必就会对他彻底失望了吧。
可万万没想到,不仅没有战事发生,鞑zi、羌族、戎胡……一个个外族主动跟燕恪瑾议和了。
太zitou疼,太zi妃更tou疼。
自从燕恪瑾离开京中、去了南蛮封地,变故怎么这么多?与上辈zi的走向截然不同,究竟哪里chu了错?
难dao是因为自己?抢了别人的姻缘,又提前把大皇zi拱上了太zi之位,然后一切跟着乱了套?
那怎么行!
她不禁慌乱失措。
这一世,若脱离了上辈zi的发展,她还怎么预测啊?
“爷……”
“你少来烦孤!都是你chu的馊主意,这xia好了,白送了他十万兵力。你知dao朝中大臣都怎么夸他吗?说他不仅jing1通战术,还擅长谋略,不费一兵一卒就和外族达成和解,和谈nei容连武国公都赞不绝kou!你这是在帮孤对付他?还是在帮他坑害孤?啊?你说呀!”
一想到那十万兵ma,燕恪珩就怒不可遏。
特么他是有多蠢,竟会相信女人的话。
女人懂劳什zi战略战术?这xia好了,白给老二送了十万兵。
太zi正恼怒,林庶妃派人来请他,说肚zi里的小家伙折腾得她吃不好、睡不好。
“吃不好、睡不好找孤有用吗?找太医啊!”
“太zi息怒!庶妃她请了太医,但太医说她这胎怀相不好,恐怕……”
一听zi嗣有恙,太zi低咒了一句,一撩袍摆,步履匆匆地去了后院。
太zi妃脸se铁青。
这些年,太zi没少往东gong收人,两个侧妃位、四个庶妃位全都填满了人不说,还有无数个通房。有时候chugong办个差都会带个女人回来。
女人一多,争风吃醋的破事就多。
每次和他谈dian正事,那群莺莺燕燕就想方设法过来截人。
这么一想,她不由得对瑾南王妃嫉妒无比。
瑾南王别说侧妃,据说连个通房都没纳,这些年就只守着瑾南王妃一个女人过。
这就难怪,瑾南王能把燕关守得像铁桶一样,还劝服外族议和。没有女人争风吃醋去烦扰他,能不专心公务嘛。
蓦地,太zi妃眸光一闪。
想到了一个既能让瑾南王无暇顾及公务、又能给瑾南王妃添堵的法zi。
次日,她去找了自己的婆婆。
继皇后不怎么喜huan这个儿媳妇,嫌弃她不会生,嫁给太zi这么多年,连个嫡zi都没有。可比起瑾南王妃,那肯定是儿媳妇亲。何况,给瑾南王sai女人,让他无心公务,也是在帮自个亲儿zi。
于是,婆媳俩一拍即合。
继皇后梳妆打扮了一番,就去找皇帝了。
“皇上,昨儿太zi妃来给臣妾请安,说府里又有喜事了,林庶妃和胡庶妃都怀上了。”
“哦?”
皇帝gao兴地胡zi抖了抖。
当爹的自然是